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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北方網訊:留在南非的球隊越來越少,賽程變得蹦蹦跳跳,攏共還剩下4場球,10座世界杯球場,多一半已經暫時人去樓空顧不上所終,顯出點樹沒倒猢猻卻散乾淨的半吊子寂寞相。自打申辦成功忙活了那麼些年,好像纔一轉眼,在南非、甚至在呈『側面骷髏狀』的整個非洲大陸版圖的每個地方,這段充滿了儀式感、墾荒性,以及新篇章色彩的世界杯歷程,正飛奔著向句號而去。
比賽日填不滿、連不上有了『空窗期』,興衝衝為世界杯而投奔南非,而今仍直愣愣留在那裡,打定主意堅持到最後的外國人們,如果靠跟電腦熬鰾,關山萬裡地為卷包回家那些球隊的悲歡離合操心,惦記鄧加走人之後,誰是巴西足協瞧得起能當主教練的人傑纔俊,或者又一次從神壇上下來的迭戈,到底該以一個情到深處人孤獨的唯美主義者面目留下從頭再來,還是扣上個沒幾多真本事的江湖老大戳子,淨水潑街禮送他還鄉,其實是非常不經濟的。
不管怎麼說,對大多數外國人而言,南非都不是這輩子多晚兒想起來都能抬腿就去,比邀約三五好友走一趟吃頓涮羊肉還輕而易舉的地方,既然刨去看球有了閑在日子,多使腿腳走、多用眼睛看、多張嘴巴吃,把這個陌生的國度多點自己的方式摩挲一遍,纔不枉大老遠的去一趟。咱這麼說吧,誰現在在南非,別想著是這輩子頭一回去,就當是興許最後一回,是不是心裡噌就得冒出一股末世情結來,然後陡昇很多及時行樂的欲望,保不齊胃口也會瞬間空蕩蕩地咕嚕兩聲,提示你趕緊著出去覓食。
想要吃金貴有挑戰性的東西,南非有經過『野生動物百年創造性管理』而榮幸進入美食行列的鱷魚肉、跳羚肉、鴕鳥肉;有讓那條東起鄰國莫桑比克、西至鄰國納米比亞漫長海岸線源源不斷奉上的鮑魚、龍蝦、對蝦、魚類、貝類『超級海鮮家族』……想要吃家常大眾化的東西,南非有玉米粒烤過之後碾成面面熬了,再兌進牛奶、蜂蜜、飴糖,跟咱家自制完全不同的棒子面粥;有那種酸酸甜甜黏黏口味怪異的黑人聚居區當家主食『帕布』……這些東西勾搭著,暫時忘了世界杯的悲歡離合,敞開心扉與肚皮直吃到十二分飽,纔叫審時度勢、入鄉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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