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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去祖馬村看看,也一直想深入了解祖魯族人的生活。南非世界杯,不但讓人們開始了解南非,也讓人們開始去了解祖魯族這個在南非歷史上舉足輕重的部落。南非的總統祖馬就是祖魯族的成員,按照祖魯族的習俗,祖馬總統一共娶了5位妻子,養育了20個孩子。祖馬村,就是祖馬家族生活的地方。
雖然網絡上有關祖魯族的新聞並不少,但沒有一則新聞詳細講述祖馬村的具體位置。事實上,祖馬村是在納塔爾省納坎德拉區的腹地,在很偏遠的山區,距離德班市300公裡,因而很多人都知道祖馬村是總統官邸,但幾乎沒有人去過那裡。
在德班市的祖魯族人,沒有一人能說出村落的方位,因而去祖馬村,似乎已經不太可能。在打了數十個電話,與總統祖馬的第一、第二私人秘書通過電話之後,我得到了總統辦的秘書紮勒樂小姐的電話,她正是總統官邸的聯系人。紮勒樂小姐告訴我,總統祖馬現在正在加拿大進行國事訪問,而要去參觀他的總統官邸,需要得到總統本人的同意。紮勒樂小姐稱如果能等到總統回來,她會向總統轉達。不過,由於時間關系,我已不可能等很長時間,紮勒樂小姐於是將如何去祖馬村的路徑告訴了我。『你可以去祖馬村外看看,那裡都是祖魯族的領地,你會得到你想要的素材。另外,總統的侄兒會在門外等你,接受你的采訪。』那份路徑圖,我記了整整一頁。上面滿是祖魯語的路名,看得我頭痛。尋找祖馬村,這是一個很具體也很困難的事。生活在德班的祖魯人西博曾自告奮勇要帶我去祖馬村,結果他把我帶到了祖魯族的民俗文化村。當我說要去的是祖馬村時,他面露難色,連連表示,那裡太遠了,而且是很落後的地方,去了有危險。西博都不願意去的地方,那將是什麼樣子?得知我要去祖馬村後,不少當地人都表示擔心,要我多加警惕。『那是原始的村子,要小心啊。』
拿著路線圖,我上路了。從住地開向高速公路,在過了三個收費站後,車轉上了山區的路。1個半小時後,水泥路變成了土路,地面凹凸不平,岔路也越來越多,到底該走哪一條路?只能問。遇到走路的祖魯族人,停下車,問路。這些路人非常熱情。一位小伙子不會講英語,但他聽懂了祖馬村。為了給我指路,他兩只手都用上了,先做了一個十字形手勢,表示要過一個十字路口。手無法比劃了,他用嘴在手臂上劃了一下,表示我應該在哪轉。正是在這些『人體GPS』的幫助下,在山區裡轉了快兩個小時後,祖馬村纔出現在眼前。
這是一次長途奔行,從上午10時出發,回到德班時,已是晚上8時。10個小時沒吃飯、沒喝水,身心疲憊,但心裡卻很踏實,祖魯人的友善,祖魯族的文化,讓人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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