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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年紀,曾經跟好友說過一句自認為特有哲理的話,我說人在回憶的時候總是痛苦的——不開心的回憶自然讓人痛苦,而開心的回憶也會因為那份開心已成過眼雲煙而同樣讓人痛苦。長大後發現其實不然,成熟了的人是會選擇性回憶的,我們更願意用最小的代價來記住該記住的,而忘了該忘了的。
賭球案東窗事發,照理說該是所有人都巴不得撇清和污點球隊的關系,忘了那些糟糕的回憶,但偏偏沃森還是把他們和山西路虎曾經攜手的證據清清楚楚地擺在網站的首頁。我在想,那究竟是一段開心的歷史,還是不開心的歷史?投了錢,無以為報不說,最終還眼看著球隊陷入泥潭,這大概是難以讓人開心的事;但曾經滿懷理想地為山西足球出一把力,滿懷信心地期待著公司能從中獲益,大概也曾經讓人開心過。段峰或許只是記住了開心的那部分,他說得對,歷史就是歷史,不能更改,也沒有必要更改。既然不能更改,就要坦然面對。
沒錯,要坦然,纔能面對。但是看看現在的足球圈,能坦然的人又能有幾個?當初山西隊的組建曾經讓沈寂許久的山西足球重新燃起希望,如今山西重新變回足球的一片『淨土』,甚至還順帶背上了一抹黑。翻看當初球隊剛剛組建時候的采訪資料,王珀曾經說『我們要打乾淨的足球』。這句話現在看來是如此刺眼,或許,在他後來做那些事的時候,同樣選擇性地忘了他曾經說過的話。孟雁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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