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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無事,翻看了多部述說戊戌變法時的書籍,感慨良多,借此機會與各位分享。
少時戊戌變法留給我們印象深刻的這麼幾個人:六君子中的代表康有為、譚嗣同。還有光緒皇帝和慈禧太後,以及最被人不齒的袁世凱。故事大概就是要變法,遇到封建舊勢力的代表慈禧太後,她不同意,光緒很軟弱,譚嗣同去請求袁世凱,結果被告密。此後,六君子血灑菜市口,史稱:戊戌六君子。此後康有為支持張勛復闢,官至-德院副院長那是後話,而光緒,慈禧也沒有抵擋歷史的車輪向前,退出歷史舞臺,只有袁世凱捭闔世間,也就那麼回事,故事大抵如此。
而此後,翻看多部書籍,對一百多年前,這次風雲際會的變法,有了更多的了解。
彼時湖南總督陳寶箴代表的改革溫和派,如果沒有遇到康有為代表的激進派,是否這次號稱『中國明治維新』的變法運動會成功呢?抑或後來康有為的『衣帶詔』真偽,包括此後我們了解的基本情況都是從康有為、梁啟超筆下來的,都是代表著激進派的說法。他們因為六君子的殉難而贏得了更多人同情而獲得了書寫,解釋那段歷史的主導權。
歷史的真相果真如此嗎?難道變法就僅僅是六君子他們六個人的事情嗎?1898年6月光緒皇帝頒布《定國是詔》,如沒有當時中國實際政權的掌握者慈禧太後的同意,恐怕也不會一直到9月纔殺人砍頭吧?這其中光緒皇帝就一直無所為嗎?包括為什麼當時譚嗣同會去找袁世凱,請求他的幫助呢?因為袁世凱是改革派,這很好理解。而對於袁是六君子事件發生前告密的還是此後招供出來的,歷史有爭議,這只能說明,他的告密對於變法的成敗沒有起到關鍵的作用,唯一起作用的是『六君子』還是『七君子』了?也不過就是菜市口多了一個袁世凱的胖腦袋罷了。
各位看客,111年前的事情,我們都要猜測,都要爭議,這是符合我們對於歷史的定義的:少些階級的分析法,多還原些歷史真相。德國偉大詩人歌德在其不朽巨著《浮士德》中說:『大呼批判,大喊懷疑,我總不會被迷惑。』懷疑,假設與求證時相輔相成的辯證關系,兩者均不可偏廢,而懷疑應置於首位。
帶著這樣的觀點,我們再回頭看看現在的足球打假事情吧。王珀的落水,讓我突然想起2003年,一位陝西球迷在體育場下跪請求王珀離開的事情。那此後,王珀據說還召開了球迷聯誼會議,會上王珀說的話擲地有聲:『如果國力毀在我手裡,把我五花大綁,游街示眾。』現在想來,如同一笑話。
時間是個很好的利器,它會努力回復歷史的真相,但是,各位清楚,歷史的筆法有很多種,我們如何能從眾多的史料中去發現真相?我們如何能從眾說紛紜的評論中去感受真實?這就是文章題目所言:『朋友們,讓我們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吧。』
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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