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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耿:中超的城頭變幻大王旗,但是,你方唱罷我登場的主角都不是真正的主角,雖然他們號稱是中超的BIG4,實際上現在成了4條蟲,BUG4。
金雷:不是說了,中超不贏球也能奪冠,既然這樣,BIG4就得帶頭做個榜樣。
林龍:雖然北京、魯能、天津都輸球了,但是,申花也沒有把握住縮小積分差距的機會,輸給中能。
金雷:按照朱老板的『阻擊奪冠論』,別人是幫申花阻擊了,可申花自己阻擊了自己。不是『乃伊做特』,而是『乃斯嘎做特勒』。
劉耿:所謂的豪門都有一種懶漢的心理,指望別的豪門之間互相殘殺,自己漁翁得利。爭來爭去,大家都在原地打轉。他們忘了,漁翁得利,重要一條是在別人不進則退的時候,自己也要前進,否則就是一同倒退、一同墮落。
林龍:朱駿老提別人幫他們阻擊,這是一種『乞討』,自己都踢不好,還指望人家來阻擊。
金雷:這跟中國人的官場文化挺符合,都指望別人捅婁子,最安全的那一個最後被提昇了。
劉耿:哈哈,所以分配給你一個位子,就是分配給你一個資源,如果分給你的是一個爛攤子,那這個人基本上昇官無望了。
林龍:奇怪的是,現在朱駿鳩佔鵲巢,佔著賈秀全的位子不想讓出來了。
劉耿:朱駿還說,等到申花贏球之後纔肯讓賢。
林龍:呵呵,贏了球他更不讓賢了。
金雷:朱駿善於挑戰足球圈的潛規則,可到了真正拼實力的時候,他的申花倒退縮了,潛伏了,服從於BIG4的潛規則了。
劉耿:挑戰潛規則需要集體的合謀或者團結,大家各懷鬼胎,都等著別人去撞牆,自己好去漁翁得利,怎麼可能?這個心態跟朱駿祈求別人『阻擊』是如出一轍的。
金雷:所以說,朱駿其實對自己的球隊沒有自信,對打破圈內的潛規則也沒有抱負,一切,都是做給輿論看的。
林龍:現在申花內部比較混亂,孫吉和於濤據說吵架了,周軍在吃宵夜的時候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朱駿,朱駿連個飽嗝沒打,看來沒被噎著,他已經很適應了。
金雷:阻擊對手不成,自己的阻力當然就變大了。申花現在該『攘外必先安內』,不然,朱駿有的好郁悶了。
劉耿:輸給青島當晚,朱駿看起來反而是亢奮了,又是宵夜、又是喝酒。或許在他看來,聯賽已經提前結束。
林龍:也或許是在嫉妒失望之後,一種自我安慰之舉。投了這麼多錢,買回來的多是罵名,放誰身上,誰都郁悶。
劉耿:朱駿其實夠快樂的,想踢就自己上場,想指揮就自己當教練……
金雷:想賴賬就賴……
林龍:申花這條船老是靠不了岸,說不定哪天朱駿會棄船逃奔。早早上岸,回頭是路。
金雷:怪不得現在其他對手賽前都邀請朱駿赴宴,想是提前瓦解申花的斗志。
劉耿:朱駿也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球隊老板,因為他可以在自己的俱樂部內隨便越位,同時,他也可能是最倒霉的老板,上船之後纔發現不僅是艘破船,而且被他寄於厚望的能拯救他的同行的船,也全都是破船。
金雷:可惜,他一快樂,申花卻快樂不起來。現在,已經挑戰俱樂部歷史最低排名了。
林龍:向前看與領頭羊是7分的差距,向後看離降級區也是7分的差距。
金雷:索性給申花先做了頭七,蓋棺定論吧。
劉耿:申花搞不好,不全是朱駿的錯,他本來是想做出點名堂來的,但在周遭的和稀泥中,他自己也成了一灘泥塑,最好的辦法就是洗洗睡吧,洗去身上的泥巴,不趟這道渾水。
金雷:和其他俱樂部比起來,他行道還淺,學費還交得不夠。以後不要自己一個人喝悶酒,找國安、魯能等其他的老總一起喝,會『進步』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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