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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日下午,朱駿穿著一雙足球鞋,斜靠在欄杆上,很放松地看著訓練場上忙碌的球員。他是來踢球的,並不是為兩天後的滬京之戰做動員。不過,這不代表他對北京這個對手有絲毫的怠慢。
『球員不需要再去動員了,現在是個男人都會去阻擊國安的。我想動員剩下與北京隊還有比賽的9支球隊,我們一起來對抗國安!這場比賽我們情況不好,但是拖也要拖國安半死,然後把接力棒交給後面的球隊。我們這9支球隊,一個個去拼它。』
朱駿把自己,還有很多中超球隊,都當作是『受壓迫的奴隸』,他們受到的壓迫,正是來自於傳說中已經被『內定冠軍』的國安。『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我相信要拼國安的,不僅僅是我們申花,這場阻擊戰就從我們申花開始吧。』
晚上,球隊照例到一家五星級酒店聚餐。朱駿也去了,他面對自己球員時,仍然保持了必要的信心,『我們如果能拼下這場比賽,後面還是有機會奪冠的。』他始終沒有放棄對冠軍的追求,但是私下裡,他也不得不承認,『現在我們是兵疲將弱,只能盡力去拼了。』
兩年前的朱駿,即便已經預示到京滬之間會有惡戰,但是或許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地感覺到國安對自己的壓迫感。去年魯能領先申花8分時,他都無所畏懼,但是現在面對國安,他顯得顧慮重重。
除了『內定冠軍』的傳聞,申花本周領到球隊歷史上最重的罰單,也讓朱駿非常無奈。賈秀全不能坐在教練席上指揮比賽,本賽季倒也不是第一次了。主場打重慶,老賈也是因為禁賽,用對講機指揮球隊贏了比賽。謝暉作為球隊體能教練和幾名老外的兼職翻譯,他的缺席,倒讓老賈要重新分配一下教練組的分工。
以前申花隊賽前的熱身都是意大利籍的體能教練比利帶,比利離開後,謝暉接班。現在這個任務,要交給負責帶進攻組訓練的奚志康。另外,雖然申花有專職翻譯,但是謝暉畢竟是教練,比賽那麼緊張,他能夠保證用有效的辦法,讓場上的外援及時知道賈秀全的要求。
當然,損失最大的還是陳濤的停賽。這兩天,一些朋友問陳濤怎麼回事,他也解釋不清楚。最近狀態明顯上昇的陳濤,在郜林缺陣、羅迪克持續發燒的背景下無法上場,讓賈秀全不得不考慮一些非常規手段去拼湊陣容,不排除首發陣容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安排。
對於陳濤的重罰,朱駿也不太理解。接到罰單的當晚,他和領隊郭光琪在一起,老郭是申花的副總,主要負責和足協打交道。但是當朱駿從他那裡也沒有得到,關於『罰款數額是如何確定的』的明確的解釋。『至少在國際足聯的規則裡,我找不到球員賽後不能與裁判說話的條款。足協既然這麼判了,我們只能接受,我也要求球隊認真總結。實在不行,將來乾脆每個球員都戴一個口罩去比賽,免得因為和裁判說話被罰。』
外界關心的是,周六朱駿會不會坐在教練席上指揮球隊戰國安。『算了還是別去了,既然比賽要安靜,不能隨便說話,我去乾嘛?難道我也戴個口罩?』朱駿無奈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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