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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日,在國家體育總局運動員公寓,記者終於又一次見到劉翔。剛做完治療的他正躺在宿捨的床上休息,他的傷腳在18日退出賽場後就被包裹起來了,19日上午因為要接受儀器治療,紗布已經被拆下了。看到記者進來,他微笑著跟記者打招呼,記者也為他送上祝福。
『只要有利於我的傷盡快好起來,有利於我重新回到賽場,怎麼處理都可以。』劉翔說,提到賽場,話題不知不覺又回到了退賽上,現在回憶起來,劉翔平靜了很多,他說:『在走下跑道的那一刻,內心很掙紮,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大家可能看到我沒有什麼表情,可能人到了極度痛苦的時候,就不會有任何表情了。我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下,我不敢看,如果回頭看一下,可能就無法支橕自己走出去了。』
在熱身後半段跟骨開始劇烈疼痛的時候,他的內心很煩躁。上場前大夫為他掐了傷處,暫時麻木起來了,但在等的那段時間裡,跟骨又開始鑽心地疼,於是有了用腳踢牆的動作,但踢牆顯然無法達到目的,他還是頂著疼痛毅然走向了起跑器。 『我當時把所有的精、氣、神都集中到了這一槍,告訴自己必須去拼這一槍。如果沒有搶跑,我就跑出去了,就當時的那種情況,我可能會像特拉梅爾一樣,無法堅持到終點。但當被召回重新起跑的時候,也許就是第一槍那一蹬的用力,讓我在走回起跑器的時候,疼痛非常劇烈,第二次我又蹲在起跑器上,努力幾次,掙紮了幾次,最後只能做那樣的選擇。』說這些話的時候,劉翔搖著頭,是無奈,也是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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