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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4日,土耳其51公斤級拳擊運動員富爾坎·烏拉什·梅米什(右)和奧努爾·希帕爾在富有中國特色的北京奧運村村長院——“龍王廟”前拍照留念,感受中國的“異域”風情。
夕陽斜照,英國賽艇選手湯姆·路西靜靜地倚在中式藤椅上。品一杯茉莉花茶,賞一曲彩雲追月。他說,這個黃昏過得很優雅。臨走前,他在茶館的留言簿上寫下:我喜歡這裏的清香,還有寧靜。
5日,距離北京奧運會開幕還有三天。奧運火炬已結束京外最後一站的傳遞,即將到達北京。世界的目光投向雲集了10000多名運動高手的北京奧運村,這裏的人們卻放慢了腳步。
北京奧運村此時更像一條喧鬧而古樸的街市,不時看到各國、各地區運動員腳蹬人字拖,手挎購物籃,或在滿是絲綢、陶瓷、紀念章的貨架上淘其所愛,或駐足觀賞皮影戲,盡情體會這個東方古國的韻味。
“比賽馬上就要開始,如果說一點也不緊張那肯定是假的。可我更感到興奮,真是興奮極了!因爲我能參加這樣一場全世界的大Party!”英國藝術體操選手麗貝卡·溫在奧運商品超市裏一邊挑選着福娃揹包,一邊對記者說。年方16的她是第一次出征奧運會,興奮之情遠遠超出緊張和焦慮。
“現在,我們的訓練量已減少到每天一次,時間長短自己掌握。餘下的空閒我們就盡情地放鬆,比如國際區裏逛逛,有時間我們還會去村外走走,”來自立陶宛的拳擊選手葉吉季尤斯·卡瓦利奧斯卡斯告訴記者。“想在賽前再提高水平已經不太可能了,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放鬆,把狀態調整到最好。”說着,他將一滿筐的奧運特許紀念品放到收銀臺上。“我超喜歡這頂‘水立方’棒球帽!”
兩名外國運動員從富有中國特色的北京奧運村民族民間手工藝製作展示屋窗外經過。
在奧運村裏的中文學習區裏,一位加拿大舉重選手正在跟中國老師學寫書法。自從第一次來時老師給他起了箇中文名字叫“高福安”後,每個黃昏他都會來這裏。
“白天還是會訓練,只是強度會比在國內低得多。寫書法能使我的心情變得平靜,”隨後,他驕傲地將自己的“作業”拿給記者看。“一張一弛,文武之道”,宣紙上的筆跡雖然稚嫩,但很規整。
黃昏中的奧運村是靜謐、溫馨的。然而白天,各個比賽場館卻是另一番景象。各路英雄不顧旅途勞頓,排着隊到場館進行熱身。要想在奧運會上展現最好的狀態,這是必須要做的功課。
“水立方”裏已多日上演“下餃子”的場面。那可不是一般的“餃子”!包括菲爾普斯、戴利、北島康介這樣的泳壇大腕早已紛紛試水。北島康介甚至在最近的備戰熱身中不小心遊出比世界紀錄快2秒多的驚人成績。但是他不以爲然地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一場練習賽而已。”
由於“鳥巢”還沒有對外開放,朝陽體育中心便成了田徑選手的熱身訓練場地。八月的北京依然潮溼燥熱,運動員們頂着烈日在跑道上找感覺。來自太平洋島國帕勞最優秀的百米選手傑西·塔曼格魯告訴記者他的目標就是在北京創造個人最好成績。
而大腕雲集的美國代表團更是早早地包下了北京師範大學的部分場地,美國運動員們一到北京就可以直奔他們的大本營,不用等候,隨到隨練。美國田徑隊則在大連閉門修煉。
越是臨近比賽,關於獎牌榜的名次猜想、明星實力的分析研判就越是甚囂塵上。頗有些戰鼓未響,硝煙先起的意思。面對很多中國可能取代美國成爲金牌榜老大的猜測,美國代表團團長李希曾在接受記者採訪時以一句“誰知道呢?”一笑而過。
然而,不管場館裏的訓練多麼熱火朝天,媒體圈對獎牌歸屬的猜測多麼沸沸揚揚,傍晚的奧運村升旗廣場上綻放的依然是歡樂和笑臉。和許多人一樣,希臘皮划艇選手瑪利亞·費雷基季正安靜地坐在看臺上,欣賞熱情奔放的中國少數民族舞蹈。
“雖然我是雅典人,雖然我發現雅典和北京的奧運村是如此不同,但一脈相承的是不變的奧林匹克精神,”瑪利亞對記者說。
“對於我來說,奧運會只是一場比賽。只不過,它四年一次,名字叫做奧林匹克。我會盡我所能,但無論什麼結果我都可以接受,因爲我已經享受到了其中的樂趣。能住在奧運村裏,認識來自世界各地的朋友,並且親身感受中國,感受北京,也是我的樂趣和收穫,”她說。
“能來參加比賽我已經很高興了,我會告訴我的孩子你爸當年也曾在奧運賽場上瀟灑走一回!”葉吉季尤斯興奮得像個孩子,他今年不過20歲。
顧拜旦曾賦詩:“啊,體育,天神的歡娛,生命的動力。”在開幕倒數三天之時,讓我們滿懷欣喜,在運動中享受片刻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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