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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謝亞龍明確表示要拿下杜伊,但是另外兩位足協副主席持反對態度,在他們看來,在離北京奧運會還剩下20多天的時候,解除球隊主教練的職務,會給備戰帶來很多意想不到的麻煩。由於兩位副主席反對讓杜伊下課的立場堅定,謝亞龍隨即拋出了架空杜伊的方案,『原則上直到奧運會結束,杜伊還是可以繼續留在隊中,球隊的具體訓練和比賽工作,將交由中方教練組完成,作為中方教練組組長的殷鐵生將負責牽頭協調。』不過謝亞龍也表示,這個方案最終還會以書面的方式遞交總局審批,『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將繼續觀察杜伊,畢竟這個時候,球隊內部發生這麼大的人事變動,的確不是上上策。』
解讀:南勇、楊一民兩位足協副主席堅決反對讓杜伊下課的態度,特別是7月13日國奧隊4比0戰勝馬來西亞隊的結果,讓謝亞龍拿下杜伊的念頭產生了某種動搖,但是一些已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有關於他和杜伊的矛盾,卻讓事情的發展只有朝更惡劣的方向發展,龍王已經無法無視杜伊在隊中出現。
杜伊『自殺式』攻擊讓龍王重新理直氣壯
7月16中午日在北京結束短期休假的杜伊抵達長春,在住進國奧隊下榻酒店之後,他曾與謝亞龍有過一次短暫但氣氛輕松的交談,謝亞龍語氣溫和的詢問杜伊這幾天在北京的休息情況以及向他的夫人問好,而杜伊也表示,在今後的訓練中,會多征求中方的意見,爭取帶隊打好奧運會男足比賽。
最起碼在7月16日國奧隊下午6點訓練前,謝杜間的這次短暫交流,似乎可以標志兩人關系逐漸走向緩和,可是就在當天下午訓練場上,當著全體球員的面,杜伊以『自殺式』的方式發炮:『我們都是棋子,我和你們這些球員都是棋子,很多事情不是由我來決定的;你們這裡的一些人能夠留在這個隊伍裡,並不是我的意思;有些人離開了,也不是我決定的;其中有一個人是最應該離開的,但他依然在這裡,我沒有這個權利讓他離開。』
『你們隊員不是喊累嗎,那麼我告訴你們,這些訓練安排也不是我來定的,你們不要再來怪我,從明天開始我會讓你們累得連路都走不動,我會讓你們累的上不了車,也下不去車,我要看看你們到奧運會的時候還能剩下幾個人,11個人、8個人、7個人還是6個人?』
解讀:事實上,杜伊在說完上述這些話之後,即使連一些球員當天晚上也判斷出,老頭很有可能就此離開國奧了。只是所有的人們都無法弄明白,既然中午談話氣氛那麼融洽,為什麼杜伊突然在下午的訓練場上采取『自殺式』方式放炮呢?
從16日中午結束和謝亞龍的交談,到杜伊在下午的訓練場上,當著全體隊員的面『放炮』這中間有5個小時,為什麼杜伊在5個小時過後態度出現如此大的反差,值得探究。最簡單的一種邏輯推理是,杜伊在這5個小時的時間裡,知道了某些事情,比如媒體對他的攻擊;更比如有球員在媒體上對他提出批評,因此遭致杜伊惱羞成怒,情緒失控,直接造成,杜伊在下午的訓練場上發飆。這一推理看似成立,但又有著許多解釋不清楚,要知道,自從世預賽出局後,媒體問責杜伊,炮轟他下課的文章比比皆是,而球員通過媒體對杜伊能力提出質疑的文章也屢見不鮮,按理說,在世預賽出局的事實面前,杜伊能夠繼續留在國奧,早已說明,他已經對任何攻擊他的方式,做好了足夠的心理准備,杜伊采取『自殺式』攻擊看來遠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
對於杜伊當天的這種行為的另一種推理是,早在16日抵達長春前,他就已經想好了『自殺式』攻擊的方式和時機,而當天中午他和謝亞龍的那次輕松的談話,其真實意圖,只不過是在讓對方消除戒備,以便自己的最後一擊。其實,我們在探究杜伊『自殺式』攻擊的初衷之時,不妨看看,他的這一行動所產生的效果———盡管,已經被架空,但杜伊依然保留著國奧隊主教練的名份,並且還在部分行使著國奧隊主教練的權力(前往比利時觀看該國國奧隊比賽,就是國奧隊主教練的工作之一),而且工資一分錢也沒有少。
是否可以這樣假設:與其說,杜伊16日下午訓練場上的行為是『自殺式』攻擊,不如說,他在進行一場策劃已久的危機公關,以向隊員表白的方式告訴外界:他也是一個被期盼和被操縱的棋子,他也對足協某些決策者的作法,感到強烈的不滿。國奧隊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他造成的,國奧隊如果今後成績打不好,他也是受害者之一。
必須要面對的一個事實是,17日上午10點,謝亞龍正式宣布架空杜伊之後,這位前段時間,還被多家媒體指責的教練,卻在一夜間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同情和理解。似乎人們已經忘記了他在指揮國家隊期間發生的種種『劣跡』。
直到現在,依然沒有人站出來,對杜伊16日下午訓練場上的舉動提出純足球領域內的批判,如果說,從11日開始的這場『倒杜』運動夾雜著某些人不可告人的陰險目的的話,那麼16日下午杜伊在訓練場邊的這番發炮,也絕不能稱之為職業教練的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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