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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拉主教練卡瓦霍絕對是一個好人,即便是我們在酒店大堂趁著『偶遇』堵住了他,但是他也欣然答應了我們的采訪要求。可即便如此,這次采訪也成為了我印象中最為『艱難』的一次采訪。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語言的問題。
卡瓦霍基本上不會說英語,這點我們有心理准備,因為之前同事鄭鵬采訪過他,就碰到過需要西班牙語的翻譯問題。在一名隊員的提示下,我們到酒店大堂找到了卡瓦霍,他的助理教練於是充當了一下翻譯的角色。這位助教的英語聽起來不錯,至少和我們打招呼的時候說得很地道。接著,他把我們的采訪請求翻譯給了卡瓦霍聽。剛剛在酒店下面逛完商場的卡瓦霍沒怎麼想就說,『沒問題,晚上9點我們這裡見。』說著就上二樓西餐廳吃飯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我和同事李陽心滿意足地去吃飯了。此時,距離9點已經只有一個小時零十分鍾了。為了不耽誤采訪,我們倆沒敢出去找飯吃,而是選擇去同一個西餐廳吃飯,美其名曰『既不耽誤采訪,也可以觀察一下情況』。吃飯時我們了解到,安哥拉吃飯的地方不允許我們進入。這意味著其他同行以後可以不用打著吃飯的借口去觀察他們了。
卡瓦霍他們吃的是自助餐,門市價228元一位。卡瓦霍吃自助餐特別有意思,他和助理教練溜達,看到想吃的就先讓廚師給他拿點嘗嘗,好吃他纔會繼續要。我們8點40吃完飯就下去安心地等了。可是一直等到9點10分也沒見卡瓦霍,該不會是忘了然後走了吧。走上二樓一看,一伙人還在裡面圍成一圈聊天呢。
我們隨後就坐在餐廳門口等了。差不多9點半,卡瓦霍終於出來了。助理教練在前面走得很快,我們直接找到卡瓦霍,他也急了,一邊喊那個助理教練,一邊說『littleEnglish(英語說不好)』。我說:『沒關系,他(助理教練)不是可以當翻譯嗎?』拉回助教,卡瓦霍指指自己,又指指助教說:『wealllittleEng-lish(我們英語都一般)。』助教說:『你們能用西班牙語提問嗎?』這樣輪到我們傻眼了。
正當我們欲哭無淚之際,助教居然從大堂裡找來了他的一個朋友。此人也是說西班牙語的,但是還會說英語,同時還會說點漢語。於是,艱難的采訪就這樣開始了。顯然,由於英語不是『翻譯』的母語,他說起來也夠嗆。有時候轉述卡瓦霍的回答的時候,一開始他還蹦出幾個西班牙語的單詞出來,後來纔急忙改了過來。而且這位翻譯的英語顯然也一般,卡瓦霍說個10句,他可能就能翻譯七八句。期間,有時候記者也記得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經常是連說帶比畫帶『forexample(舉個例子)』。采訪完之後,一看錄音筆,58分鍾,夠折騰啊。這位『翻譯』的中國朋友最後說:『你還不如用中文問,他中文其實挺不錯。』這句話又讓我們郁悶了。是啊,既然英語和中文都不是母語,都說得一般,那我們自己還找這罪受乾嘛。
這天晚上乾得『蠢事』不止這一樣。為了等采訪,我和李陽在西餐廳單點了菜式。我要了一份雞排,李陽要了一份牛排。結果買單的時候發現算服務費俺們兩個纔吃了310塊。李陽後悔不已地說:『一份牛排加上飲料和服務費,這都已經190了,我還不如吃自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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