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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世界的奇妙就在於此,安於現狀人浮於事者大有人在。借古鑒今雖然手法陳舊了點,但恰恰也能說明些問題。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他可能是唐僧。帶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媽媽說,他可能是鳥人。怎麼看謝亞龍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他隨便起來確實不是人。
中超聯賽南北分區這一天馬行空的想法如同一顆隕星,消散的速度甚至快於白駒過隙。你很難真正悟出這一破天荒提議的始者。究竟謝亞龍是奉天承運假傳聖旨,還是被人當槍使,做了替罪羊,是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東西,已經無從考證。但其中一處情節值得回味,崔大林惡狠狠的將一摞報紙擲於辦公桌上,怒斥謝亞龍。單單就此把南北分區扼殺於搖籃,而亞龍兄弟卻我自巍然不動,其中隱情已昭然若揭。
謝亞龍者只是一個在大決策面前拋頭露面的主,按照時下說法『新聞發言人』的稱呼恐怕更適合他。擾亂社會正常次序,在輿論界與球迷界引發軒然大波的人,按理說早就卷鋪蓋滾蛋走人了,可謝亞龍偏偏逆流而上,將官位坐的更加穩當,這不是奇跡,這更不是人脈,這只是謝亞龍做人的一種嚴禁,一種深諳官場厚黑學的嚴謹。個人榮辱與官位利誘得失之間,亞龍毅然選擇了前者,掩護了幕後主腦,贏得了上層信任,取捨有度,游刃有餘。貌似樣貌忠厚的謝亞龍此刻已經把人性得到異樣昇華……
如果你就此判斷謝亞龍性格是一個懦弱的人,那你錯了。三年十二帥的事實告訴了我們一個真理,一朝大權在握,懦弱的人也會展示BT的一面。選擇主帥方向性錯誤,絕不是謝亞龍一個人能承擔或者是他應該承擔的。沒誰能知道未知世界的奇妙,沒誰能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選擇不是你的錯,但蹩腳的遮掩卻是他萬惡不赦的錯!
女足雖說鏗鏘玫瑰的美譽響徹神州大地,但真正看足球的人都知道,那也就是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主。將女足作為試驗田,雖然看起來奢侈點,但確實選准了群眾視線下的盲點。女排可以選擇男陪練,一直穩定在世界強隊行列。那女足配備男足主教練,那與世界頂尖的差距不是更為縮小了嗎?謝亞龍這個想當然的決定被他順理成章的納入了議事日程。
裴恩纔上任了,可改良的結果是差距更大了。這一定是幻覺!自我解嘲的謝亞龍緊急將馬良行征調二進宮,為了進一步得到第一手資料甚至不惜動用了大內密探李飛宇。有了管束的中國女足,果然開始回暖,亞洲冠軍回來了。可居功至偉的小馬哥『病了』。大刀再一次落下,四百六十九天的一代主帥使命就此終結,落下了女足一地雞毛。多曼斯基與伊麗莎白與其說是中國女足的外教,不如把其形容成為謝亞龍的遮羞布更為貼切。不是說中醫不行嗎?那我改西醫。
可問題的實質是沒人說中國女足的『土鱉』不行,關鍵的問題『宦官亂政』卻無人過問!回避本質,心比天高的謝亞龍第一次讓人知道了他的隨便。出發點是好的,但操作的過程卻偏離了原有的軌道。外行專管內行事的他到底在想什麼,沒人明白,埋葬中國女足的他接下來當然是對著男足下手了……
朱廣滬與謝亞龍的熱戀;杜伊與龍王的海誓山盟;甚至當年鐵蛋與主席的眉來眼去,一幕幕的回放都是如此似曾相識。喜新厭舊的人追求的境界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懂的,從力挺到落井下石,其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無處可知。上任初期,老實木訥的龍王直接將對中國男足的主帥選擇,變成了自家的後花園卻是不爭的事實。足協元老會的存在更多的是被賦予一種理論上的民主,一言堂的千秋萬載纔是謝亞龍真正追求的結果。
朱廣滬的失敗是必然中的偶然,一名曾經屢屢率領中青隊折戟沈沙的主在沒落的聯賽中取得再多的金杯也稱不上鶴立雞群;杜伊的成敗早已不是個人決定,當權限的利劍逼宮甚至比那著名的『宮外孕』還入木三分;鐵蛋的回歸只是自我嘲弄的一個繼續,美其名曰痛定思痛的回歸,不如看做是一場中國足球權利的一次再分配。換帥如換刀的迷信論調一次次被謝亞龍依葫蘆畫瓢,隨便起來的謝亞龍終於完成了人與不是人之間最後的昇華!
對於不是人的謝亞龍不外乎兩種稱呼,妖怪or神仙。神仙激情而理智,解救萬民於水火;妖怪則反之,處處透著一種邪惡。走火入魔的謝亞龍無疑更像後者,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而已經半人半妖的謝亞龍是誰生的呢?答案只有一個——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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