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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駿一直期待著與徐明對決。12日晚上,虹口,他沒有等到徐老板,甚至也沒等到蕩氣回腸的連滬對決。他的申花3比1戰勝了徐明的大連,老對手輸得毫無還手之力,還是15年來的頭一遭。王朝換代,是朱駿之前的申花老板們大部分時間夢寐以求的事,不過此時的朱駿卻不會因為勝利而沾沾自喜。『奪冠纔是最高境界。』只有想到那個尚未染指的聯賽冠軍,他纔顯得亢奮。
徐明不愛足球了?四年前,朱駿的球隊還在征戰乙級聯賽時,他就對小兄弟周軍說,他的球隊將來一定能與徐明的實德抗衡。他的身邊人後來告訴TITAN記者,徐明當時有一點打動了朱駿,那就是對足球的激情和投入。在初涉足球的朱駿眼裡,實德王朝的強大,與徐明的付出是分不開的。他覺得能像徐明那樣投入『鬧革命』的,首先一定得酷愛足球。
『不會吧,徐明不愛球了?』直到2008年這個仲夏夜晚,朱駿仍然堅持著徐明在他心中的形象。申花3比0領先,虹口的藍魔居然破天荒地用『京罵』炮轟徐明,甚至喊起『還我大連』!這時的朱駿心中別有一番滋味。很多朋友問他:你當時怎麼想?他的態度出乎預料。『真的,我一點都沒覺得高興。我不會去嘲笑徐明。』他還是那句話,『徐明如果真的不愛足球,他怎麼可能那麼憤世嫉俗地鬧起投資人革命呢?』
『我進足球圈時間不長,真不知道大連現在怎麼了……』朱駿說。他的一位好友告訴記者,至今在老板心目中,徐明仍然是非常尊重的對手。『對於大連目前的境遇,他也有疑問,但他只是不知答案的局外人。』
是獵人,不是獵物朱駿不清楚實德發生了什麼,但他可以把握自己的命運。『每場球,我們都想成為獵手,讓對手成為我們的獵物。但我很清楚,我們在獵取別人時,人家也在想獵取我們,我們也隨時可能成為別人的獵物。』朱駿不敢斷言自己會不會是笑到最後的獵手,『但我可以肯定,我不是讓人宰割的獵物,最多也是一個受傷的獵手。』
好的獵手,應該有超人一等的眼光。當姜坤用一記世界波完成本賽季的第五個進球後,朱老板的身邊人說,姜坤能有今天,真應該感謝老板的知遇之恩。『當時四川解散時,老板還在搞中甲。他開價200萬買姜坤,我們都很吃驚。當時,這可不是小數目。』這位知情者認為,誰也不會想到姜坤能有今天。但朱駿從買進他的第一天起,就很是自信,『他告訴我們,姜坤有實力,關鍵看我們怎麼管理,讓他的水平發揮出來。』
對於老板來說,看准一名球員,還不算本事。朱駿的智慧在於,他知道該如何用好張德發和吳金貴。『老板不喜歡事無巨細,親歷親為,他只關心管理層能否良好運作。』最近,一些球員也反應,『老板平時不大喜歡指手畫腳,不過我們能感到他很關注我們,他在用眼睛看,用心觀察。』
朱駿在球隊說話或不說話,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老板只為了一個目標:奪冠。『朱駿很享受搞足球的過程,他經常說,足球不僅僅是輸贏。當然,他也一直說,奪冠纔是這個過程的終極目標,是最高境界。他說,百米賽跑,冠亞軍相差只有千分之一秒,卻是天壤之別。』有人問朱駿,申花拿多少冠軍他纔滿意,『最好是100個!』他笑道。
黑色一分鍾必須解決滬連之戰四個進球,前三個讓朱駿自豪,第四個卻讓他很困惑。小人物李凱在補時階段的進球,在很多申花球員看來無關大局,『畢竟3比0了,最後有點松懈。』有人漫不經心地說。朱駿卻不這樣認為,3比1,他關注最多的不是『3』,而是『1』。
打成都,86分鍾失球;打山東,88分鍾失球;打遼寧,89分鍾失球;打實德,91分鍾失球……前三場,申花如能堅守到最後一秒,現在積分就是31分,正好高出榜首的陝西一分。『所以遼寧那個平局,老板並不奇怪。申花最後一分鍾丟球,已經成為習慣了。要不是先打了實德三個,結果也不好說……』
『老板對這黑色一分鍾現象,看法很特別。』身邊人說,『他認為球員身處上海這樣的大城市,平時接觸的事很多,精力更容易分散。有可能別的球隊,球員一場能夠集中80分鍾的精力,申花球員可能只有70分鍾注意力集中。朱駿上次說的小本本,其實就是想督促球員,一場比賽能做到90分鍾甚至95分鍾都注意力高度集中。』
朱駿說,黑色一分鍾並不可怕。『吳金貴一定有辦法解決,這與能力無關,還是心態。』外界老說申花球員怕高溫,『老這樣說,可能就真的怕了。』朱駿顯然很享受這個發現問題,解決問題的過程。『贏球就好上天,輸球就一文不值,這就是急功近利!』朱駿認為,大勝之後,思考一下掩蓋在勝利背後的問題,纔真有助於奪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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