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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德勒像彈鋼琴一般撥弄出一個反彈截擊,它也許是整場比賽中一個不值得注目的滑音,卻是費德勒最拿手的,只有他纔能在草地的詭異彈跳和瞬間反應中拿捏到自己的手感,只有他纔具有這樣草地上的藝術氣質,對手安西奇也望著他微笑,好像他們比賽的不是網球,而是在進行一場哲學爭論。
這就是草場上的費德勒,他賦予了草地比賽更多的美學特征,他現在距離六連貫的偉業還差三場球,他為那個偉大的重音所鋪墊的高潮,也越來越引人入勝。
讓我們來考察一下費德樂交響詩是怎樣寫成的吧,在2003年他第一次奪得溫網冠軍的時候,麥肯羅微笑著說:『他讓你想起了那個在這裡贏了7次的家伙。』
2004年決賽,羅迪克落敗後不服氣地說『只有我開始反擊的時候,這纔算得上是和費德勒的拉鋸。』但他沒有想到,以後和費德勒拉鋸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2005年,費德勒是無法撼動的冠軍,他宏大壯麗的行進無法阻擋。
2006年,費德勒在奪冠道路上遭遇了所有的草場好手,第一個就是加斯奎特,第二個就是亨曼。然而在遭遇到納達爾之前,他仍然沒有丟一盤球,也只有納達爾能夠讓他丟一盤球,他和納達爾一個激烈一個優雅,演出草場上第一曲偉大的變奏。
2007年,他和納達爾終於打滿五盤,在最後關頭,我們看到了費德勒的焦慮,那是因為納達爾的草地回旋。
也許你會問他已經譜寫過五個樂章,為什麼還不累?這個問題昨天已經有人在包廂裡大聲回答:『當梵高在阿爾勒作畫的時候,他累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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