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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種橋牌賽事中,易厚高/朱章苓的名字出現的頻率很高,這對夫妻搭檔憑借默契的配合,打出了很高的成功率,得到很多冠軍獎杯。當記者問易老,夫人對您打牌滿意嗎,他的回答非常有趣:有時滿意,有時不滿意,算是基本滿意吧。
易厚高清楚地記得,1960年,他作為時任國家體委副主任榮高棠的秘書隨著榮老在北京工人體育場籌備第26屆世乒賽。晚上忙完工作,榮老就對他和其他工作人員說,我教你們打橋牌吧。易厚高很快就學會了,從此就喜歡上了橋牌這項運動。夫人朱章苓了解橋牌的時間遠比他早,因為她的父親會打橋牌,朱章苓看得多了也就會了。
夫婦二人當年都是國家體委的司長,易老是人事司司長,夫人則是先任綜合司副司長,後昇任三司司長。易老後來被推選為中國橋牌協會副主席兼秘書長,再後來擔任國家體委橋牌運動管理中心主任。而易夫人更是一位工作能力很強的乾部,曾作為中國體育代表團官員參加過三屆奧運會、四屆亞運會和兩屆世界大學生運動會。
易老經常和兒子搭檔參加一些橋牌比賽。直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易老纔開始與夫人搭檔,並一直搭檔至今。易老說,兩人配合很好,他誇夫人:我是個急性子,打牌容易冒進,但她比較穩。
聽了易老的誇獎,夫人笑著說:他的特點就是別拿好牌,一拿到好牌叫牌就冒,他只是沈醉於自己的一把好牌中,全然不顧及我的牌如何。我們只要在比賽中拿到好名次,那一准兒是他手中沒有好牌。我打牌偏保守,但是會認真計算。
朱章苓很謙虛,她說,我們兩人打牌不穩定,時好時差,純屬業餘愛好,水平不高。其實他們兩人完全是業餘高手了。
有時打牌出現失誤,易老跟夫人也會相互埋怨。朱章苓說,2005年易老沒生病之前,自己埋怨他的情況比較多,他生病後,照顧他,就不埋怨他了,『我就讓他把打牌當作消遣了』。
說到打橋牌的體會,夫婦二人各有各的理解,易老說:首先,橋牌很有魅力,千變萬化,我打幾十年牌,沒打過一副重復的牌。橋牌公開,一方叫牌什麼意思,對家不清楚還要問;橋牌公平,一副牌我打,對手也打。這是雙方較量智力、計劃、運籌的運動。橋牌的學問很多,對人的性格鍛煉、涵養修養的養成都很有好處。
夫人說,我們兩人都會打麻將,但我們不喜歡打,而是喜歡打橋牌。我認為,麻將的確要靠一定的運氣,而打橋牌則要靠智慧。如果牌不好,防守好也能夠得高分,雙方牌都好,那就看誰的成功率高。橋牌運動很科學。
易老和夫人分別有各自的業餘愛好,易老喜歡打乒乓球,雖然現在不怎麼打了,但喜歡看乒乓球、排球、NBA、籃球的比賽轉播。夫人曾經是排球和籃球專業運動員,喜歡唱歌,退休後,擔任國家體育總局體育之聲老年合唱團團長。
『唱歌和打橋牌您更喜歡哪個?』記者問易夫人。
『打橋牌』,易夫人回答得沒有絲毫的遲疑,『打牌必須動腦子,每副牌都要認真琢磨,每次打牌後都特別高興』。不過讓易夫人對橋牌情有獨鍾的另一個原因是,打橋牌是他們夫婦二人的共同愛好。
值得一提的是,易老一家也可以組成家庭隊參加比賽,因為他們的兒媳婦也跟著他們學會了打牌。說起一家人打牌水平的排序,易老夫婦都說是兒子打得最好,其次是兒媳,再就是夫人,易老被排在最末。不過,自己的打牌水平能夠讓夫人基本滿意也令易老感到知足了。他不無得意地說,打橋牌她還是願意跟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