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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報記者孫文祥
從維也納到巴塞爾,火車要在奧地利和瑞士境內行駛十個多小時。我早上7點40出門,晚上六點抵達巴塞爾,我窮盡所有的力氣,結果卻等來了一場葬禮。荷蘭球員手臂上的黑紗,原本是獻給右後衛博拉魯茲幾天前不幸夭折的女兒,如今哀悼的,已變成了整個荷蘭足球,以及所有像我這樣,擁有一顆橙色之心的荷蘭球迷。
幾天前,我曾經寫過一篇《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評論,但顯然,俄羅斯足球不在此行列。一支球隊,只要打上希丁克的烙印,就會成為一頭特立獨行的豬。至於這頭豬能走多遠,只有天知道。
在聖·雅各布公園球場,我所在的位置離希丁克最多不到十米。從韓國到澳大利亞,再到俄羅斯,希丁克當年硬朗的身板如今早已坍塌得不成模樣,看著他胸前那兩坨拼命晃動的肉,你怎麼也不能把這個男人和神奇聯系起來。
然而,足球比賽不是模特比賽,重要的不是肌肉比例,而是教練的智慧。而作為巴斯滕的師父,希丁克早已摸清了學生的底細。所以從比賽的第一分鍾開始,我們便看到,荷蘭隊的一切進攻套路都在俄羅斯人的掌控之中。無論球怎麼轉移,場上的荷蘭隊員就是打不開對手的缺口。
結果出乎意料,希丁克高明是一方面,巴斯滕愚蠢是另一方面。整個120分鍾的比賽,荷蘭人在場上幾乎沒有一次像樣的邊路突破。恩格拉爾和庫伊特有身體,斯內德和范德法特有技術,但他們都缺少羅本的犀利。盡管羅本沒有上場,是因為有傷在身,可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麼巴斯滕開場時仍要將范佩西放在板凳上?
當然,我並不想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巴斯滕身上。巴斯滕為什麼在場邊從頭喊到尾,顯然還是因為這支荷蘭隊太年輕。他們打順風球沒有問題,但一旦在場上遇到麻煩,荷蘭球員就會顯得不知所措,而這種年輕所導致的不靠譜,也正是巴斯滕和希丁克的差距。
唱了半天,也唱不清我內心的惆悵和孤獨。人生就是一場夢,而夢總是如此容易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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