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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日夜,國家隊所住酒店的走廊裡,很靜。
『中國足球狗熊掰棒子』
主教練福拉多和助理教練日爾科在酒店大堂的咖啡廳裡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閑天,看到記者,他們慢悠悠的抬起手臂,揮揮手招呼著。這時,國家隊的中方工作人員在開會,他們在商量明天的行程安排,以及比賽之後該做的具體事項。
會議的時間並不長,因為這場比賽的結果對於中國隊來說,已經不具備任何意義,因此,大家都顯得很放松。
放松,談起話來就實在多了,但是,畢竟處於這個特殊的時期,他們還是不希望暴露自己的姓名。『這次本來不錯的局面,就這樣被幾個SB給攪和了。』一位隊員罵著,但看到周圍制止的眼神,他不再說話了,他意識到,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談話的人多了起來,曾經參加過02年世界杯的兩位人士,感慨的說起那屆世界杯的衝擊,『中國足球每次都像狗熊掰棒子,掰一棒扔一棒,01年,我們總算夾住了一個。但現在,我們又完了,現在把胳膊抬起來,看看你的胳肢窩,還是什麼也沒有,這樣的局面,能不輸球嗎,怎麼可能衝出去?』
他們用南腔北調,說著各自的牢騷,『中國足球,現在是沒人踢球了,05年在多哈,國青隊,那撥83,84年的,現在只有一個韓鵬出來了,我說的沒錯吧,是人不行了,沒有人,說什麼都沒有用,足球現在成了人人喊打的行業,招小孩,籃球比足球招的多多了,足球沒有吸引力啊,這樣下去,怎麼行?』
幾乎沒有人提及明天的比賽,他們似乎已經遺忘了他們來澳大利亞的任務,幾個隊員在說到明天和澳大利亞的比賽時,更帶著冷漠,『打場比賽而已,現在心態老好了,快點結束這次國家隊吧。』
『扯淡!都他媽不長記性!』
晚上10點,福拉多回到自己的房間,但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又從自己的房間晃了出來,約上日爾科,兩人來到酒店外面的停車場裡,散步。一位工作人員望著他們倆,低低的說:『現在誰下課都無濟於事,有什麼用?最主要的,是我們要真正靜下心來搞它四五年足球纔行,其他的,都是扯淡。每次失敗了,都大喊要總結,但下次犯的,還是同樣的錯誤,他媽的都長不長記性?』
國家隊這次所住的酒店,距離悉尼市中心有40多公裡的距離,要是趕上塞車,這段路單程就需要一個半小時,因此,這次國家隊的隊員們沒有什麼消遣的方式,發泄了一點心中的郁悶之後,大多數隊員都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電視全是英文,而且頻道很少,多數隊員都上網或者用電腦玩游戲,『現在還想什麼?就想趕緊回去,回去打打聯賽,還要靠聯賽掙點錢養家糊口啊。』
蔚SIR的傷心聯席會
並不是每個人都帶著消極的情緒,晚上在訓練場上,國家隊的領隊蔚少輝告訴記者,在下午開賽前的聯席會議時,他很難過,因為澳大利亞國家隊的領隊在見到他之後,第一句話就說,他沒有想到中國隊會這樣,他說如果那次的點球你們打進了,你們的形勢就會不同,也不可能主場輸那兩場,說不定,這場比賽,就是我們攜手出線。蔚少輝傷感地說:『未來的國家隊,需要一個長期的計劃,一個好的教練,一個寬松而又堅定的環境,一個擁有全國最好球員的球隊,我們中國的足球,會走的很好。』
一個香港的電視記者提到澳大利亞超級聯賽,這引起了蔚少輝的重視,他把謝亞龍也請到一起,聽著澳大利亞超級聯賽的產生歷史,澳大利亞超級聯賽曾經在05年停業整頓了一年,之後組成澳超。謝亞龍聽著,要求足協外事部的董錚向澳大利亞足協要一些這方面的資料,『我們會認真研究和借鑒別人的先進經驗。』
凌晨3點30分,福拉多把自己的房門打開,招呼著正開著房門的記者,原來,他的房間的樓上,有人似乎在用吸塵器,讓他無法入眠,『NO OK』,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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