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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體操隊備戰奧運陣容中的惟一一名軍人,肖欽對國家時事十分關心,也因此獲得了『有為』的雅號。汶川地震後,他在天津第一時間把錢包裡所有上百元的錢都捐了出來,還委托八一隊捐了一個月工資的特殊黨費。『我還能為災區乾點什麼呢?』肖欽說,他曾經想過領養一名地震孤兒,資助災區學生或者災區孤寡老人,『每月拿出幾百塊錢資助一名老人,我還能負擔得起,真的希望能為災區人民做點什麼吧。』肖欽一臉真誠。
『現在能乾點什麼呢?先打好奧運會吧,這是我們目前惟一能切實做到的事情。然後我會再考慮用什麼樣的方式盡自己的一份力。』
地震發生後,川籍小將鄒凱備受關注,幾經周折,鄒凱纔和父母聯系上,知道家鄉瀘州沒有太大問題,鄒凱纔稍微放下一點心了,但他每天都會給父母一個平安電話,並密切關注災區動態。『大家都在說四川加油!中國加油!我也要加油!為四川人爭口氣。』
回京訓練後,男隊正在進行測驗。一連串高難掛臂動作後,滕海濱完成了雙杠測驗,他坐在場邊的墊子上,左臂上的硬痂受到擠壓,滲出絲絲鮮血。『不包紮一下嗎?出血了!』坐在一邊的記者都看不下去了。『後面還有單杠呢,等測驗完了再說吧。』滕海濱專注地盯著隊友們的表現,眼睛都沒眨一下。
和肖欽同齡,甚至還大一個月,可天津小將陳一冰怎麼看都像個孩子。冬訓中,他每次見到記者,都會笑著喊『累!』也難怪,已經是世界冠軍了,再增加一點點難度都是超越極限。
『這幾天怎麼樣?還累嗎?』
『沒事,不怕!』陳一冰一副樂觀的樣子,『我就盼著奧運會趕緊來呢。』
手上的傷口刺進了一根什麼東西,陳一冰有點不太舒服。隊醫讓他泡泡藥水。教練逗他說,『一冰,破傷風了啊,小心過兩年更嚴重了。』『沒事!』陳一冰依舊是招牌式的燦爛笑容。
程菲不是黨員交黨費
『這是最差最差的簽了!』5月15日傍晚7時,體操女隊主教練陸善真搖了搖頭,走出天津世界杯新聞發布廳。北京奧運會上,中國女隊抽到了下下簽,不但早場出戰,第一項參賽項目還是最難比的平衡木。
『郁悶死了!』女隊教練何花也有點沮喪。
晚上10時,中國體操女隊教練員召開會議,陸善真率先走出了『郁悶』的情緒,『大家都看到汶川地震的報道了,我們國家遇到了那麼大的困難!和他們相比,我們這點困難算什麼?簡直太小太小了!』
抽簽的困難沒有嚇倒中國體操女隊,隊伍很快調整了訓練計劃:安排和奧運場次時間完全相同的時間,進行成套訓練;每名隊員的第一項就上平衡木;完成四套動作後,隊員必須再強化一套平衡木。
正處於16、17歲的花季,體操女孩兒閱歷不深,剛知道地震時,她們並不知道這場災難意味著什麼。隊會上,張佩文領隊特意為大家讀了很多相關報道。
『大家的訓練都很投入,積極主動,這是和以往不同的地方。』陸善真說,體操隊的女孩子年齡偏小,不像男隊那樣善於自我管理。地震之後,小姑娘們似乎一下子長大了,教練規定的訓練量都會自覺主動完成。
『領隊,我要交一萬塊錢的特殊黨費!』說這話的是程菲,目前還沒有入黨,只是一名積極分子,但她卻交上了人生的第一份『特殊黨費』。
『累死了!現在什麼動作都做不動了!』在天津世界杯榮獲跳馬、自由操、平衡木三金後,程菲曾笑著跟記者說過這樣的話。從全國錦標賽到世界杯,程菲參加了4輪12場次比賽,成功率為百分之百,疲勞程度可想而知。但從天津回來不到一周時間,程菲就投入到了正常的訓練當中,在女隊組織的隊內測驗中,身為女隊隊長的程菲表現不錯,讓陸善真連連稱贊。
體操訓練館的牆報上有個傳統板塊——成語故事。上面新添了兩個成語:『眾志成城』、『萬眾一心』。災難刺激下,我們的體操運動員堅定了信念,也學會了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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