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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3月11日,汪嵩坐上了去索菲亞的航班。在他的行李裡有專門給列夫斯基俱樂部官員准備的四川茶葉。在實德的授意下,汪嵩『公派留學』到保加利亞列夫斯基隊,但他從來沒有和這支參加歐洲冠軍杯預賽的球隊合練一分鍾。
只有在地面上,汪嵩纔能感受到踏實的感覺。幾個月前為了拍攝一組照片,記者讓汪嵩爬上成體北球門的橫梁,為了避免『不踏實』,他放棄了。
但沒有球踢的日子,汪嵩更加不踏實。為了有球踢,他從一個所謂『打歐冠的球隊』試訓悄悄歸來,自己的球隊繼續冷凍他,汪嵩和記者們在成都太平寺踢球。這是2005年春天。
加上4月12日的兩個進球,汪嵩一共打進過大連隊6個球。尤其是2004年足協杯半決賽客場的兩個,爆出了當年大冷門。在聯賽中和冠軍已經絕緣的實德,本來就是要『屬下』的冠城主動臣服,用這個足協杯遮羞。此後,徐弘撒手一走了之,進球的汪嵩成為了『被整理對象』。任何一個像汪嵩當初處境的球員,都不知道如何處理同樣的尷尬———你得聽教練的,而教練突然不聽實德的。痛打實德後,發現對方仍然是管自己工資的人。
沒有四川球員喜歡去實德踢球或在實德領導下踢球,這已是不爭事實。2006年冠城崩塌時,為了逃避大連教練福拉多的選拔,有潛質的四川隊年輕球員訓練中故意用小腿停球,而汪嵩連這個接受選拔的機會都沒有,他被拉進了出局『黑名單』。
汪嵩還有很多事情找不到解釋的方法。上次被召集進國家隊,還有記者問他當初『拜金』的事情。當年他在國少被認定想『回來踢聯賽掙錢』,實際上他和『拜金』絲毫沒有關系,因為回來他根本沒有球踢,一個月拿900元工資。但汪嵩不辯解,有人提起這檔子事,他一概主動下矮樁:『當初不懂事……』
這些事情讓這位年輕人發現,作為球員根本不需要解釋,只需要踢好自己的球就是了。打進大連海昌隊第二個球後,汪嵩跑向場邊和記者擊掌,他在球場邊上做了一個高爾夫推杆動作。
在實德接手後的四川隊裡,如果汪嵩上場,一般踢邊後衛。但他的機會太少了,大連籍隊友趙旭日、馮瀟霆纔是鐵打的主力。每次汪嵩獲得上場的機會,一頭染成黃色的怒發總是格外生猛。比賽前一天訓練結束,汪嵩讓隊醫小劉給自己的黃發染回黑色。去年12月去廣州報到之前,他染過一次,那時他是中甲國產最佳射手;現在他又染回黑色了,目前以3球暫居中超射手榜首。『我要在國家隊好好訓練,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 (無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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