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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不是妖魔,她的一些『劣性』是被放大的。也就是說,很多人在潛意識裡無意識的妖魔化了伊麗莎白。雖然斯人已去,我們還是應該對其有一個客觀的評價,畢竟是中國足協請來的,埋汰她就是埋汰自己。
至於伊麗莎白執教期間中國足協近300萬的花費,權當是破財免災了吧,要是按照中國女足在阿爾加夫杯上的表現,奧運會上中國女足會輸得赤裸裸。
領隊張建強越俎代庖
中國女足充滿濃郁的中國特色,比如球隊中權力大大的領隊。
在國內各個足球俱樂部中,領隊的職責就是做好球隊的後勤保障工作,類似於大官家。可到了女足國家隊,領隊立馬連昇三級,連主教練都可以管,這樣,作為國際上通行的主教練負責制在中國女足身上就打了折扣,伊麗莎白時不時反擊也就無可厚非。如果一個主教練連征召球員、改變陣型打法都沒有絕對權威的話,豈不成了擺設,一來二去,矛盾自然不可調和。切墩的就是切墩的,你不能搶大廚師的勺子自己來炒,那樣不糊纔怪。
回頭看,遲到門事件是雙方矛盾激化的導火索,法國人不太講究時間觀念絕非什麼惡習,女足用她是來提高中國女足水平的,不是讓她做出勤的標兵。又想讓馬兒跑得快,又給它負重多多,伊麗莎白不逃之夭夭還等什麼?
據說張建強是一個好乾部,也許正是一個好乾部,極強的責任心纔讓他處處以標准的職業作風管著伊麗莎白,大異其趣的文化背景,讓張建強和伊麗莎白漸成水火。電視劇《半路夫妻》中有這樣經典的話:『這婚姻,一男一女,挺像倆刺蝟一塊兒過冬,離近了,紮;離遠了,冷。非得是一人削下一半的刺去,再貼一塊兒,不紮了也不冷了,就得忍點疼……』既然領隊和主教練的修養還不如刺蝟,那結果只能是兩個人一起土豆下山。也許張建強很委屈,因為他所做的是足協所要求的分內之事,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在具體的執行過程中,他缺少了滑潤與變通。
相關足球記者 成了刀筆吏
現在股市風雨飄搖,上周有媒體報道證監會副主席范福春表示證監會不會救市,這無疑加劇了股民的恐懼心理。後來范福春站出來闢謠並斥責記者胡說八道。看看,連嚴肅的財經媒體記者都敢杜撰,何況更不嚴肅的足球記者了。
因為足球的娛樂性,作為足球媒體和記者很多時候可以見微知著,信馬由韁,似乎也不用負什麼責任。在女足內亂事件中,相關專業媒體的足球記者也脫不了乾系,他們會根據自家媒體的需求和自己的好惡,來撰寫不同的主題稿件,像極了看到兩人打架非但不勸架反而添油加醋唯恐兩人不刀光劍影的看客。他們會力挺對自己笑臉相迎的一方,他們會棒喝對自己愛搭不理的另一方,新聞講究真實性已經是過耳東風。
大連籍球員韓端指責前方足球記者在根本沒有采訪自己的前提下卻寫出了關於自己的許多是是非非的新聞,其他球員也有同感。這些記者膽子的確是夠大的。有足協人士說,中國足球搞到今天的地步,一些媒體和記者沒起好作用。經常有足協封殺某個記者的新聞出來,如此看,該封殺的要堅決封殺,對於沈淪成了刀筆吏的一些記者,不能再慣毛病。
想來,中國足協又要就女足的問題進行反思了,其實,中國足球從來就不缺反思的精神,也不缺反思的行動,只不過這種精神只是作為一種情緒化而到來,這種行動不過是三分鍾熱血。中國足球缺乏一種持之以恆的反思的進程。
反思反思,反而不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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