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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戶小富鄉紳,半夜聞人敲門,開門一看,乃城中豪門少婦,家遭災毀,因為沾親帶故半夜前來投奔,私言以身相許,換取收留一家老小。此少婦半老徐娘不如昔,但念及豪門餘澤,鄉紳因是納之,花前月下,日久情濃。備重禮辦酒席,大張旗鼓迎娶入門,換得一年半載舉案齊眉。未料新春剛過,少婦突傳尺素,告知已率一門家人另投他家懷抱。
少婦苦衷:我本名門望族,受急困委身鄉紳,鄉紳家財有限,豈是寄托終身之人?昔日辦酒席不過是鄉下陋俗,一切以結婚證為實,無證則非法;鄉紳委屈:既入我家門,即為我家人,且為之傾囊散財,起高樓而推明窗,辦酒席而昭四方,若說結婚證,雖沒有激光打印防偽彩照之精品,帶鋼印的手寫土紙卻還有幾張。爭執不下,舉之衙門,清官難斷家務事,為保一方平安連夜判曰:男女戀愛有證,法律婚姻無據,既難門當戶對,強扭的瓜不甜,不如一拍兩散也罷……
這是故事,是傳奇,形容聶蕭之爭不能說百分之百吻合——老聶故不是少婦,項喻恐怕也不願自比鄉紳,但不論是過程的詭異還是結果的遺憾,至少有那麼七八分『神似』。含蓄點歸納,可以借用一個著名標題『私定終身後花園,美好姻緣一場空』;粗俗點說,那就是一個不上臺面的術語『仙人跳』。
整體上來說,棋手是個比較聰明但又比較含蓄的類群,很多事兒講究個面子,有口難開,確實因此少了很多常人撩起拳頭就開打的跡象,但也有一些矛盾、分歧,因為『有口難開』而捂著,問題是捂著不等於就此忍了,時間一長,矛盾在平靜中激化,就往往做出常人啼笑皆非的事來,聯想到兩個月前,聶馬在潘家園夜飲,席上信誓旦旦,席外卻暗潮湧動,如今只有嗟呀。
因為聯賽將近,棋牌中心和棋院圍棋部從大局考慮,尤其從棋手及可操作性的角度出發把圍甲參賽權交給奕友是可以理解的,『蕭山和弈友之所以鬧到今天這個程度,與他們的法律意識淡薄不無關系。』張文東主任的話道出了問題的所在,圍甲保住了,但是由此產生的民事和道德糾紛恐怕不會簡單平息。聯想到之前大理杯、日月星杯賽事贊助之變,以及山東齊魯棋院與謝赫的轉會之爭,其實倒也有可比性——大家都是開始時礙於面子和含蓄,使得一些矛盾產生之後沒有盡早收拾,最終積聚乃至激化……希望這些事能引起相關領導的反思。值得肯定的是這次矛盾發生之後,棋院從開始就邀請相關法律顧問介入,對及時作出結論起了很大的作用。以後更應防患於未然,主動用法律的方式來規范棋界行為,杜絕這類問題的衍生。
而棋隊之間、棋手之間的合作或者爭議,也應該用法律來客觀規范和判斷,不要相信『面子』,也別太含蓄,有口難開,該開的還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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