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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2日的《南方都市報》上,一個名叫張曉舟的人借東亞四強賽為由頭,寫了一篇名為《弄他!弄他!重慶,一座很搞的城市》的『東亞四強賽觀察』。在這篇奇文裡,此人滿懷深仇大恨,使用了大量近乎變態的暗喻,對重慶人、重慶歷史、重慶文化,甚至重慶這座城市的『性別角色』,進行了行雲流水式的謾罵。目前,這篇文章已被國內眾多門戶網站和論壇瘋狂轉載。
張曉舟在該文的開篇解釋『搞』字的含義說:這個曖昧的動詞首先意味著『搞笑』和『惡搞』:高架橋把古城牆摁在胯下(這是指重慶輕軌),米開朗基羅的肌肉男雕像守衛著長江大橋(這是指石板坡長江大橋橋頭雕塑———括號內文字均為筆者注),宋代古鎮磁器口的茶社裡鍵盤為三把二胡伴著電子節奏,江灘的廟會上響徹震耳欲聾的『WewillWewillrockyou』———可譯為『我們就是要搞你』。他進一步引申說,這個曖昧的動詞當然還意味著『搞』女人和『搞』男人。以下,他接著列舉幾則電視媒體上的『男性專科醫院』和婚介中心路牌廣告為例,暗示重慶人普遍腎衰,只能在奧體中心為中國足球大喊『雄起』,方能釋放被壓抑的性能量。
任何城市,都有自己的缺點乃至丑陋之處,你盡可以戲謔嘲諷;然而,像張曉舟這樣在一家國內主流媒體上對一座城市的文化歷史和它的3000萬人民破口大罵的行為,已經遠遠超過了文明的底線。難道說張曉舟不明白他自己並非聖母瑪麗婭所生?我們知道,如果有人在媒體上撰文或者發起一個以咒罵張曉舟母親身體比例之微瑕為主題的研討會,肯定會由於涉嫌侵害公民人格而吃官司;但張曉舟在辱罵3000萬人民的故鄉母親的時候,為何會覺得很爽、很幽默、很文采斐然、很自鳴得意呢?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張曉舟在鍵盤上敲打這篇文章時,正忍受著前列腺不適的痛苦,所以他對『男性專科』的廣告分外留神,乃至於走火入魔,居然對嘉陵江邊『求精中學』的霓虹燈廣告都產生了荷爾蒙反應,稱:『如果你長大了不想去男性生殖健康醫院,最好先來報考這所中學。』在竭盡所能地辱罵重慶的過程中,張曉舟疏緩了前列腺的緊張,釋放了他在奧體中心看臺上被數萬山城球迷排山倒海『雄起』聲所喚醒的性焦慮。所以文章快結尾處,張曉舟要毛孔舒張、大汗淋漓、臉頰潮紅、雙腿發軟地問:東亞四強賽結束後,『重慶男人該去哪兒雄起呢』?哇?!這真是一個充滿人文關懷的問題,不過筆者懷疑,這問題其實是張曉舟用來自慰的。對一個在東亞四強賽期間,操一把隨身攜帶的鼻毛鑷子,激動萬分地從一座城市的旮旯犄角處搜集了那麼多穢物的『異戀癖』來說,這問題很爛污,很過癮,很有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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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舟:意淫有理,叫春無罪?弗洛伊德說:人的夢都是有關性的潛意識的反映;我說:人的想法很多都是與性有關的幻想。有關性的幻想就叫意淫。不管人們是否承認,意淫是實實在在存在於生活中的。大學有位老師,思想開放,他不時在課堂上講點段子。比如:二十男人是奔騰,三十男人是日立,四十男人是方正,五十男人是微軟,六十男人是松下,七十男人是聯想。因爲是小範圍的傳播,除了逗得同學鬨堂大笑活躍課堂氣氛外,並無其它副作用。後來工作了,有位同仁想象力驚人:他可以把桌子上的一鉢黃瓜皮蛋湯,從材料角度分解成一根黃瓜、兩個皮蛋和一些白色的湯!在座者無不噴飯。以上在內部發表成人笑話的行爲,可視爲在自己的房間意淫並叫春,無傷大雅。問題是,你敢在大街上一邊意淫一邊大聲叫春嗎?張曉舟就有這個膽量!將自己齷鹺的想法公諸媒體,這真的需要勇氣。而且能從求精中學扯到男性生殖健康,從“雄起”扯到性能量,這副對空氣意淫的模樣,很有聯想品牌代言人的風韻。詩云:春叫貓來貓叫春,一聲一聲復一聲;老僧亦有貓兒意,人前不敢叫一聲。或許是因爲最近的氛圍被**門搞的很黃很暴力,或許是因爲春天到了,張曉舟終於把持不住了,大庭廣衆之下叫起春來。
他老殼有包~想出名想瘋了~小狗日的想出名我給你出個主意~帶上你的家屬,你的全家一起到全國各地去裸奔去啥~狗日狗日狗日狗日狗日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