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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尤文圖斯,傷痛並未痊愈的布馮重新出戰,在接受《共和報》采訪時,身為世界第一門將的布馮談起了他的過去和未來,並表示,如果情況允許,他希望能夠一直踢到42歲為止。
-你的背部怎麼樣了,布馮?
-比起15天前來好了不少,不過比起周日就有點糟。不過好在,在激動的比賽時刻我忘了自己還有傷在身。
-你擔心嗎?
-不擔心。如果我們現在在賽前准備階段,我有可能休息上整整20天,全心考慮養傷復原的事情。不過現在正是比賽最為激烈的一個月,值得為此用力一搏。也許等到過些時候我會停賽休息一下。
-這對你參加歐洲杯不會有什麼危險嗎?
-我是個樂觀主義者,也是個宿命論者,如果我證明自己配得上去歐洲杯我肯定能去,而我的健康狀況會助我一臂之力的。
-你就沒想過現在你開始隨著上年紀而變虛弱了嗎?現在你剛滿30歲不久吧?
-我很清楚自己的狀況,不會拿自己開玩笑的:從心理、生理還有技術狀態來說,我已經有兩三年都前所未有的強了。我不是個特技守門員,我還會在這個位置上呆很長時間,至少要呆到41或42歲。
-你從沒想過自己在乙級聯賽裡浪費掉了自己最黃金的年華還遠離了歐洲舞臺嗎?
-沒有,我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待這件事,我借此得到了喘息的機會而這樣我能夠更遲一些到達最後的終點。這兩年並不僅僅是一種懲罰,我也從中得到了益處。
-你還記得你犯過的最近一個失誤嗎?
-不記得,所以我有些擔心:也許很快我就要失誤了。
-你還記得被灌進的一個並非勢不可擋的進球嗎?
-當然。比如說,帕爾馬所進的第二個球。事情發生時,我回了家,感覺自己不在狀態,而到了周一,我去找了拉涅利,請求他的原諒。
-他被打動了?
-沒有,因為他知道最好的進步方法就是雞蛋裡挑骨頭。他常常對我說,加油,吉吉,如果你被灌進平平無奇的球,那麼你就變成一個平平無奇的守門員了。
-你不是平平無奇的?
-哈,也許是吧。或者說,我並不很清楚什麼叫做平凡無奇。誰知道。不過有點我可以肯定,如果我丟了一個角球進球,那我肯定會被立刻解僱了。
-你從來沒算過一個布馮值多少分嗎?
-沒有,因為不存在二次確認的機會。誰也不能說我和托蒂之間誰更具有決定性,說不准用了貝拉爾蒂的話我們的球隊還能再多拿10分呢。我只希望人們能始終說有布馮比沒有布馮要好,即使有時我看到別的守門員的表現時說:像這樣的一個救球我還從來沒做到過。在周日卡拉奇的救球就是這樣,甚至看看丙級聯賽的守門員也會有這樣的情況。
-你很喜歡看救球嗎?
-我喜歡精彩的東西。通常同行之間會相互嫉妒,不過我沒試過這樣:我會為了我的對手的每一個精彩表現祝福,即使也許這會不利於我。在這6、7個月迪達表現出色或者弗雷和胡裡奧-塞薩爾有精彩撲救的時候我非常高興,還有幾年前的托爾多,或者現在的弗雷,我都為他們而高興。有不少人覺得祝賀別人會有損自己的身份,我不這麼認為。
-人人都喜歡布馮,你不覺得這讓你不堪其擾嗎?
-我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如果我們有英國人那樣的文化氛圍就會覺得這很正常了。在意大利人們習慣找借口,為此我為得到了我的對手們的青睞而高興。我想大概連都靈隊的球迷中也不會討厭我,選擇降入乙級的決定我相信讓連對我們深惡痛絕的人們也會感到欣賞。
-還有誰像你一樣受到壓倒性的喜愛的?
-馬爾蒂尼、卡卡、德爾皮耶羅。或者馬特拉齊。不,得了,關於馬特拉齊我是在開玩笑。
-國際米蘭受到了幫助:你同意托蒂的看法嗎?
-我笑死了:國際米蘭現在完完全全地處於和我們當初一樣的境地。你們不知道在每場比賽之後要有多少貶低置疑,懷疑我們是否真的是借助場外的手段贏了球。現在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國際米蘭身上:沒有人說他們是最強的,毫無疑問的最強,大家都在懷疑天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為他們感到遺憾,他們並沒有得到他們理應得到的快樂。不過我也非常高興那些正加諸於他們身上的幫忙他們一點也不需要,在明年,我們能夠和他們相抗衡的時候,他們也不需要。
-在對抗國際米蘭的方面,尤文圖斯什麼也做不了?
-現在不能,完全無法抗衡。不過我仍然非常警惕,因為同羅馬之間的競賽也會告訴我們究竟會功虧一簣還是能夠最終得到聯賽第二。
-你對於你們正在做到的事情感到驚訝嗎?
-訝異死了,驚喜至極。因此我非常自豪於我們的聯賽排名。之前我真的曾經懷疑過我們的價值能力。
-那麼,為什麼你們能夠做到這點?
-因為在意大利沒有任何人有我們的這種精神。我們傳承了這種精神,我們知道只有能有衝勁,更你努力拼搏我們纔能成為最強,特別是只有當我們承認自己並不強大我們纔能成為最強。今年我們正在付出120%的努力,盡管我們最多也只能拿到聯賽第二。我們也有點不走運,國際米蘭是不同尋常的,他們很強,否則我們也有問鼎冠軍的可能。
-與此同時,你回想起你最後犯下的一個錯誤了麼?
-我記得我剛加入尤文圖斯的頭幾個月,人們三五成群地在我背後竊竊私語,我覺得我腳下的地有些不穩。很幸運我非常善於自我批評,我不以別人的評論而評價自己,我自己真正如何只有我自己纔清楚。
-布馮是個宿命論者嗎?
-絕對是。在17歲的時候我在我甲級聯賽的最初兩場比賽中對陣AC米蘭和尤文圖斯,在18歲的時候我成為一支具備問鼎冠軍實力的球隊的首發球員而這距離我當初決定成為守門員僅僅過了四年。
-那麼在做守門員之前你是乾什麼的?
-直到13歲以前我都是非常出色的中場,我本有可能進入丙級或者乙級聯賽,不過有一天,我的爸爸,作為一個運動員他的想法和球員截然不同,他對我說:為什麼你不試著也學學別的呢?你去試試守門,這對你會有好處的。我試了,不但因為他建議更因為戴上手套和帽子的想法讓我覺得有趣,而在那時我還為了恩科諾著迷,於是就變成這樣了:這是命運,不是嗎?
-你怎麼為恩科諾著迷來著?
-我記得90年世界杯時喀麥隆隊的陣容,讓我著迷,我無法不支持他們,特別是守門員,從那時起他就成為了我的絕對偶像。我習慣了成為少數派:我支持熱那亞,在那時我為了儒尼奧爾和斯裡斯克維奇的佩斯卡拉而瘋狂,而在那時所有人都在追隨馬拉多納的那不勒斯。
-你還有什麼作為少數派的品味嗎?
-我相信我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對汽車不感興趣的足球運動員,我喜歡開我的藍旗亞Y型兜風,這對我來說足夠了,綽綽有餘。
-剛進入三十而立和父親的角色:布馮現在成熟起來了?
-我合上了來自過去的一道門又打開了通向未來的一扇門。我是一個感傷型的懷舊者。我總想著,甚至於過多地想著我在學校的時候,想著意大利90',想著逝去的童年。而現在,擁有一個兒子,成為被一個女人所信賴依靠的男人,就好像我對阿雷娜而言那樣,讓我不再那麼感懷舊日的逝去,並有了更多的動力為了當下而活:如今,已經有兩三年了,我是一個穩定的人,即使我始終有些古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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