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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繼林,女子特級大師。2007年8月分區賽第三名,獲2008世錦賽入場券。2007年11月,助山東隊捧得全國國象甲級聯賽冠軍。
專揀我喜歡的說
我喜歡『第一人稱』這個創意。,總是你來我往兩個人一問一答,就像面對面下棋一樣。如果彼此之間共同話題多一點還好,偏好多,明擺著有代溝嘛。好像坐在你對面的棋手跟你的棋力完全不是同一個檔次,聊不來,聊不來。這下好了,我可以自言自語,揀我自己喜歡的話題說了。
淘氣跋扈的童年
我1986年出生,不過我的性格可一點兒也不八零後,這都是這麼多年下棋磨練出來的。小時候我可不是個乖乖女,我爸媽是出了名的慣孩子,在他們的『培養』之下,我不但淘氣,而且特別不講理。那會兒我姐姐正在學跳舞,跳得真好,可我怎麼學也學不會。有一次姐姐又在客廳裡跳舞,看到我在旁邊模仿時笨拙的樣子,家裡人都笑我。於是我就躺在地上打滾,讓她也跳不成。不過雖然跋扈,但我小時候還是挺聰明的。當時我媽媽帶我去測智商,居然是其他正常同齡孩子的160%。如果說下棋需要有一些天賦的話,我想這恐怕就是了。
我的棋盤是磁石做的
如果不是小時候太淘氣,或許家裡人就不會讓我學下棋來修心養性。剛開始學下棋是爸爸教的,下的是中國象棋。媽媽在家裡放一張棋盤,先告訴我馬應該怎麼跳,相應該怎麼飛,然後就跟爺爺下起來。我坐在旁邊看,幾盤的工夫就把一些基本陣式記住了。
過幾個星期,我爸爸就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後來我爺爺說,這孩子還真靈,不去下棋可惜了。正巧當時謝軍剛剛拿到世界冠軍,黑龍江省隊教練到少年宮教小孩下棋,我爸爸就給我報了名,那年我七歲半。說來也怪,本來挺鬧的孩子,棋盤一擺到面前立刻就老實了,好像被一種力量吸引住似的。
記憶中的冰棍
在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媽媽就都下崗了,我印象裡,有幾年家裡的經濟是很拮據的。那時不像現在,隨便哪個超市裡都能買得到牛奶,我一直是喝奶粉的。聽媽媽講,為了給我買奶粉,爸爸媽媽每天上午去離家幾公裡的冷飲廠去批發冰棍,然後上街去賣。剛開始,並不知道怎麼纔能把冰棍賣出去,生意很不好,於是他們就把冰棍都給我吃了。很幸運,我稚嫩的腸胃居然沒有被吃壞。可能就是因為那時候冰棍吃得太多,所以直到現在,我對冰棍還有一種特別深的感情,無論是幾毛錢一根的還是幾十塊一個球的,我都喜歡。可惜,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吃到過比童年時代更好吃的冰棍。
卡通之家
以前曾聽人說過,戀家的人是因為經常活在回憶裡,我想,這句話可能有點兒道理,我一個人在外面生活,想得最多的就是從前和家人在一起時的點滴片段。越大越想家,尤其是遇到事情的時候。現在我每次回家,爺爺總要准備一鍋排骨燉豆角給我打牙祭,這已經成了我家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一道風景了。可惜,豬肉又漲價了,現在想起排骨都覺得心痛。一個人想家的時候,我喜歡把他們每個人都想像成卡通片裡的角色。我爸爸是神探嘎吉特,就是手長腳長,頭頂上還有一個直昇機的那個。我媽媽是《魔法少女薩琳娜》裡面的那個小姑娘的媽媽,每次小姑娘都管她媽媽叫『媽咪最親愛的』。我爺爺是個老乾部,我喜歡叫他『小爺爺』,每次他都念叨:小爺爺,哪小了?爺爺在咱家最大。至於我,可能有點兒像小丸子吧。
如果可以,抱抱那些孩子
每年我都會拿出一個月的時間回到天津外國語學院繼續學英語。學校破例給我們幾個特殊的學生單獨編班、集中授課。雖然這樣的時間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有限,好在大家平時都還算勤奮,因此課程倒也沒有落下太多。沒有比賽又不必上課的日子裡,我會抽時間到北京郊區的孤兒院去看看。最初是跟一班朋友去的,那裡的孩子都很可憐,年齡很小,又都因患有比較嚴重的疾病而被家人遺棄。很多善良的人會在休息的日子裡過去,和他們聊聊天,跟他們做游戲,讓他們也感受擁抱的溫暖。
轉角遇到愛
男朋友是在五年前的馬來西亞大學生國際象棋比賽中認識的。那一次,我們學校組隊參加比賽。當時他在馬大讀大一,是賽會的組織者。一次我走在草叢中,不知被什麼熱帶昆蟲蜇傷了小腿,整支右腿都麻痺了,只能用左腳跳來跳去。他看到我像兔子一樣可愛又搞笑的樣子就喜歡上了我,還堅持要親自駕車送我去醫院。馬來西亞公立醫院裡人很多,排隊等候就等了一個多小時,我們通過這一個多小時的聊天認識了對方,埋下了愛情的種子。
——艾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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