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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商界精英為主流的木蘭隊中,從事醫學腫瘤專家工作的蘇星可算是別樹一幟。面容清秀,氣質優雅乾練,言語表達中透析著冷靜與理性,這是很多人心目中醫生的印象,蘇星也不例外。但是當你與她近距離詳聊之後,纔能分辨出哪些是她與生俱來的特質,哪些是經歷了高爾夫而蛻變沈淀下的東西。沈穩理性的背後,蘇星的高球生活多了一份灑脫與不羈。
低杆數的快樂僅是高爾夫淺層次的回報2003年是很多高壇活躍分子的『高球元年』,蘇星也是因為『非典期自救』而走上了綠地毯。『03年我身邊的一批朋友都出來打,所以我也算是正式與高爾夫較上了勁』,蘇星說道,『那會特別上癮,平均一周下場7、8次』。頗有運動天賦的蘇星接觸高爾夫不久便進入了『白球癡狂期』,由於職業的特殊性,蘇星很多時候要在工作結束後趕到球場打晚場。
對於真正『愛過』高爾夫的人來說,低杆數的快樂還僅僅是高爾夫帶來的相對淺層次的回報。『當時練球很執著,也很刻苦,追求低杆數。喜歡與男球員比賽,多高水平都不怕,永遠對自己充滿信心。等真正打到7字、8字頭的時候,就會遇到瓶頸,而這個時候你會思考得更多』,現在蘇星的差點是12左右。經歷了『癡狂期』的蘇星逐漸感受到了更高層次的召喚。『仔細體會高爾夫,它會教你用更寬容,更平靜的心態來面對人事,讓你體會退一步海闊天空。前一杆沒打好,下一杆繼續努力,這種心態對心理承受有很大的意義』。
工作崗位決定了蘇星必須每天要承受高強度的工作與心理壓力,同時還要面對病人可能的死亡,而高爾夫讓蘇星的身心壓力得到了緩衝,『其實,高爾夫包括更多的含義,可以改變人的性格與做事方式。以前打球太過在意輸贏,現在對於我來說,高爾夫更多的是自我釋放、自我放松的渠道』。
蘇星應對『富婆隊』與『美女隊』說法談起耀眼的女子球隊,尤其是由兼具美貌、財力以及球技實力的女士組成的球隊,很多人無意中會以『美女隊』以及『富婆隊』來稱呼。然而蘇星並不認同這樣的說法,『要是說一幫漂亮女人或者富婆在打球,那就是名聲臭了。我們這支球隊是以球會友,以球技服人。每位入隊的隊員都會經過嚴格的監控與考評,通常新人需要有一名隊員推薦,組委會在多方面考察其人品、球品以及球技,只有經過了考核纔能進入隊伍。同時,對於做出有損隊伍形象事情的隊員,我們會經過討論是否決議開除』。
蘇星在木蘭球隊的分工木蘭球隊中,蘇星主要是負責賽事與慈善活動,安排一年的訓練、比賽以及選擇賽事對手。『木蘭球隊有明確的責任分工,每個人都很特別。例如隊長石婷,為人積極熱情,時間相對比較多,所以通常召集大家開會,組織活動等都是她來安排;雪莉由於從事廣告公司的職業,所以會承擔一些球隊推廣的工作;而俞揚從事投資,所以會更長遠的考慮,包括團隊建設等方面的事情;至於我,屬於輔助角色。安排大家體檢是我的長項,負責一些有關慈善的事情。同時,也許我安排事情還是比較縝密、條理,所以還會策劃一些賽事。』
蘇星2008新年願望『我希望球隊越辦越好!希望球隊場場贏球!高爾夫是一項很好的運動,木蘭隊就像一個大家庭,在這個年紀這麼多人聚在一起相當不容易。希望大家不涉及利益的東西,聚在一起享受高爾夫帶來的快樂。』
(亞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