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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岸,我們迎來2008年的第一縷陽光;彼岸,姚明在休斯敦迎來2007年的最後一戰。
最後一戰的對手是勇士。其實,最近幾天,姚明和他的隊友們更像個勇士。當地時間2007年12月28日和29日,火箭分別擊敗灰熊和猛龍。盡管這兩支球隊的實力並不像他們的名字那麼駭人,但火箭能在沒有麥蒂的情況下至少以10分的優勢取勝,也殊為不易——在此之前,本賽季的火箭只要麥蒂缺陣就敗北;而自打姚麥聯手以來,姚明從沒有獨自帶隊拿到連勝。所以歲尾的這兩場比賽,對於姚明和火箭來說,意味深長,內心或許會燃起再出發的暗示。
最近一段時間,火箭籠罩在微妙的氛圍中。麥蒂大規模、高密度地出現在轉會傳聞中,通常情況下這樣的球隊不但不會有好成績,而且球員心理都有崩盤的危險(科比以及他的湖人除外),去年12月中旬的那支火箭就很像。但火箭的怪異之處在於,麥蒂是理論上、數據上的領袖,而姚明更接近於精神層面的領袖。因此,當麥蒂缺戰時,火箭只是缺少了一個超級得分手和他的傳球,至於防守、斗志、韌性,甚至會變得更強。而這三點,正是火箭兩連勝時彰顯的球隊性格。兩戰中,灰熊、猛龍平均帶走81分,命中率都沒超過37%,其中第四節分別僅得18分和15分。
必須承認,球隊的性格往往由球星的性格決定。當永遠不會像特雷西那樣用詭異的笑面對失敗的姚明,帶著重感冒全場拼上42分鍾時,即便散漫如威爾斯,也沒理由不玩命。當他像坦克一樣在對手內線碾壓、當海耶斯死死纏住加索爾、波什兩大高手,當海德三分如煙花次第綻放……姚明感覺『終於打得像一支球隊了』,終於發現自己蹙著眉毛鼓著腮幫累到虛脫連續砍下20+10是多麼值得。
我們當然還會想念麥蒂——除非他真的被交易了,他缺席的火箭不可能是強隊。在兩連勝過後,火箭接連碰上勇士、凱爾特人、魔術三支強隊,其中一定會有失敗,甚至丑陋的失敗。屆時球迷和隊友的腦海中會閃過一個念頭:有麥蒂在會怎樣?但據說他離開將有3周,那麼姚明和隊友在年初這段時期更現實的想念,莫過於想念兩連勝時的那種姿態——那是戰斗的姿態,『你無法選擇戰死,但你可以選擇倒下去的姿勢。』
已是新年了,讓我們推開沈重說點祝福吧,但願火箭的混亂、麥蒂的傷痛、姚明的憤怒,全部冰封在2007。文/楊建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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