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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蘇紅還是那個周大炮,嗓門依然挺大,說話也依然很直。在因為頸椎傷勢而提前告別本賽季女排聯賽之後,當聽說有記者要來探望自己,她回絕,『脖子上套了個東西,不想見人。』她直率地說。
周蘇紅的傷,也是在脊椎。『請你一定要寫清楚,只是頸椎神經受到刺激,沒有壓迫神經。』接受采訪的時候,周蘇紅耐心解釋著醫學術語。頸椎神經這個名詞,畢竟是她的心魔。
她的傷是在大半個月前一場尋常的全國聯賽比賽裡突然爆發的。『打著打著,突然半邊身體就不能動了。』周蘇紅說起來依然驚恐,當時連揚起手來扣球都發不出力,在後排一救球,就整個人躺倒在地,站都站不起來。
於是,她只有主動向教練示意將自己換下,『自己主動要下場,這大概是我打排球以來第一次,去年膝蓋韌帶撕裂後,我都堅持打了一個多月。』她自己都感慨,這神經刺激帶來的劇痛居然超過了自己的忍耐極限。
當晚回到自己在杭州的家,上床休息時甚至無法自己躺下,幸虧父母就在身邊,『爸爸媽媽一起抱著我,讓我直著背脊這麼直挺挺躺下去。』周蘇紅說,即便躺著也不能動,稍有動作,牽一發而動全身,渾身都能感到劇痛。
『脊椎的傷勢真是太痛苦了。』這一次她親身嘗過了滋味,也更加理解丈夫湯淼的感受,她也承認:『一聽說是頸椎出了問題,自己就特別敏感,挺害怕的。』
周蘇紅的傷情隨即被確診,在醫學上叫『頸椎小骨紊亂』,加上脖子還有筋膜勞損的老傷,無法借助外力,譬如通常認為的中醫推拿,來進行恢復,只有靠耐心靜養。於是周蘇紅戴上頸套,停下體能訓練,只有偶爾發泄一句:『戴著太憋氣了!』
上個周末,浙江體育局相關領導以及體育醫院院長專程來上海看望周蘇紅,看了片子又做了些按摩治療,發現其頸椎和胸椎還是紊亂,於是陪同周蘇紅從上海返回杭州,繼續治療。雖然病榻上的丈夫需要她,但一個月後即將重新集結的中國女排同樣需要她,她需要迅速進入狀態,對此她是一貫的自信樂觀,『相信我會很快康復,一定能及時調整到集訓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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