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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爾南多·阿隆索現在的日子很不好過,因為他還是邁凱輪的車手,因為他和邁凱輪車隊之間除了一份還捆綁著彼此的合同,什麼都不剩了。
對於在過去連續兩個賽季都習慣於當一號車手的阿隆索來說,這是一種折磨;對於在過去兩年連奪世界冠軍,現在卻只能眼見著世界冠軍漸漸遠去的阿隆索來說,這更是一種折磨。而讓這種折磨變得更加劇烈的是,阿隆索對目前的狀況無能為力,在這個賽季結束前,他和漢密爾頓都會繼續是邁凱輪車隊的車手,但漢密爾頓不只是車手,他還是丹尼斯的『親人』,而阿隆索,他只是一個外人,一個還在替邁凱輪開車的外人。
現在,阿隆索不想談明年的去向問題,因為他說『現在不是合適的時候』,的確,依然身為邁凱輪的車手,阿隆索沒有立場談,也沒有把握說。
昨天上午,阿隆索比漢密爾頓來得更早,他們幾乎沒有碰面。阿隆索一到圍場便直衝維修站,而漢密爾頓則緊接著『默契』地走向了車隊的休息室。邁凱輪車隊甚至把阿隆索和漢密爾頓身邊的工作團隊也分成了兩撥,連車隊安排的媒體會幾乎全由漢密爾頓一人承擔。阿隆索顯然很不是滋味,西班牙人一向不善於掩飾自己的情感,在國際汽聯賽前的例行新聞發布會上,阿隆索的回答很不流利。
『費爾南多,日本站後,你說如果要奪冠,你需要奇跡,你相信奇跡嗎?』
阿隆索嘆了一口氣:『是的,我相信奇跡,當然。我想任何事都可能發生,因為這是F1,有時候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尤其在雨天。也許這個周末會下雨,什麼事都會發生,至少,從數學上,我還有機會贏得今年的車手冠軍,所以我不能放棄。』
『費爾南多,劉易斯(漢密爾頓)在日本站的排位賽中比你快。你認為你是否受到了車隊公平的對待,換句話說,也許車隊偏向了劉易斯,他們對你的賽車,諸如胎壓、定風翼角度等做了一些微妙的調整?』
阿隆索沈默了,稍過片刻之後,他說:『這個問題很難。』他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然後他說:『我不想回答。』
但阿隆索還想贏,獲得比賽的勝利永遠是西班牙人心中最強烈的渴望,昨天,他甚至已經在手腕上紮上了一條格子旗圖案的圍巾。『這樣你就能先看到格子旗了?』『也許吧,這樣,好像我是第一個衝到終點的,在我的世界裡,我自己的比賽裡。』阿隆索說。『那麼你整個周末都會戴著它?』『不,我在賽車裡時不戴它。』這個回答是事實,車手在賽車裡不會多帶任何一樣多餘的東西,但聽起來卻有點無奈。
用阿隆索的話來說,這個賽季比他『想象的艱難許多』。『費爾南多,你有多期待巴西站後的星期一?』『非常期待,我向往著這一天,毫無疑問。』阿隆索回答得非常堅決,那種心酸的絕望,不禁讓人想起2005年面對一臺孱弱的法拉利戰車無可奈何的舒馬赫。但截然不同的是,舒馬赫和法拉利走得再艱難,他們的心也始終連在一起,而阿隆索和邁凱輪必須『攜手』走過的這兩站,很可能是他們彼此之間最後的兩站。(本報記者 周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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