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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普林茨高舉雙臂與隊友共慶勝利時,我不由得感嘆她的變化——從一個只知曉自己進球的球星,到與全隊協作贏得比賽勝利的領袖。四年前的普林茨在場上踢球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進球。她踢的很不快樂,也很孤獨,很少慶賀自己的隊友進球得分。在一個嚴厲父親的催促之下,不管什麼比賽都背負著至少進2個球的壓力。有時候她可以做到,有時她什麼也沒有,沒有進球也沒有滿足。
她對自己非常嚴厲,很少有笑容,臉永遠是繃的緊緊的,常常是對射偏的球氣惱。所有的國家隊員都不喜歡她,因為足球對普林茨而言,只是完成一個個人的目標。
通過個人的表現獲得FIFA的最佳女足運動員稱號,轉變成一個幫助球隊贏得整個比賽,更享受為別人創造機會的偉大球員。這樣的轉變、這樣的氣氛是怎樣發生的呢?如果可能,我更願意了解一下她的這些變化,因為普林茨的故事也許有助於我們國家隊內那些年輕的運動員。
德國與挪威半決賽的前一天,我與在日本訓練帶過我的德國教練HELNUT通了電話,在電話裡用明確且堅定的口吻告訴我,德國隊肯定贏挪威。德國隊已經進入了一個真正的純粹的足球領域,雖然還不是職業運動員,但踢的是職業足球。思想、技術、身體、戰術,都具有了職業足球的特點。思想,德國很早就開始學習在壓力下踢球,可以說訓練與比賽的要求一樣,只是內容不同。訓練中每一腳傳球和射門,每一次防守和搶斷,都是以激烈的對抗和節奏為背景,球員在俱樂部如此,在國家隊也是如此。因此,德國球員在大賽中因壓力導致技術變形的時候很少。
身體,不僅是有體能訓練的意義在裡面,還有平常的飲食,吃什麼不能吃什麼,什麼時候吃不能什麼時候吃,隊員接受這種學習,教練也引導隊員保持一個符合這項運動所需要的身體的條件。在大聯盟期間,我曾與一名前德國國家隊隊員在同一個隊踢球,她對飲食的控制和要求給我印象深刻。
德國隊對戰術的理解,根據不同對手進行個別人員位置調整,但總體是攻,全攻全守攻守平衡。每個區域的進攻防守要求不一樣,進攻從邊線突破後以低平球傳中為主,門前包抄則要求是對抗下搶點的技術。在技術方面,德國人很少追求花哨的動作,只有合理使用技術的要求。
回想我的德國教練的判斷,我深深體會到女足與整個國家足球的基礎、足球理論和體系是分割不開的。德國隊是支強隊,而且長期地佔據著這個領域裡強者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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