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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體育訊成千上萬湧入奧古斯塔高爾夫俱樂部大門的觀眾在觀看練習輪的時候,並不清楚1999年美國名人賽之前米克爾森、約翰-哈斯頓(John Huston)和約翰-達利參與的練習背後都有什麼花樣。
的確,球員們正在為那件讓人垂涎的綠茄克訓練、准備。可是他們也以自己特有的方式在指導行動。
這裡涉及著銀錢的交易。非常、非常大筆銀錢。那個時候他們不用擔心美巡賽關於禁止賭博的政策。
『考慮到參與人的個性,』一名球員證實約翰-達利在四人四球賽中輸了6萬美元給米克爾森和哈斯頓的那一組。『他們喜歡有刺激的活動,而高爾夫給予了他們這個載體。』從多個途徑來說,米克爾森、哈斯頓、約翰-達利以及他們當時所挑選的兩名賭友:提姆-赫倫(Tim Herron)和大衛-杜瓦爾是在傳承高爾夫文化的一部分,這個文化甚至可以追隨到老湯姆-莫裡斯(Tom Morris Sr.)在林克斯賓館裡賭一品脫酒之前。可是在很多情況下,球員們在參與這種美巡賽屢見不鮮的活動時都把簾子拉下。
賭博看上去已經走上了老鐵杆和妨礙球的道路。布雷特-奎格利(Brett Quigley)說:『現在大不同同了。現在太嚴肅了。』布雷特-奎格利並不反對掏出錢來賭一賭他的競技狀態。可是他的同事在練習輪中似乎更願意由揮杆教練、心理教練以及經紀人陪伴著。振奮人心的拿騷式賭博(Nassau)呢?他的同伴們看上去並不太愛玩這些東西了。『至少,與丹納(-奎格利)那個時候不一樣了。』
布雷特-奎格利的叔叔丹納-奎格利已經60歲了。他的年齡足夠大,還記得以前在練習輪中賭博是那麼流行。
『我可以確定球員們還願意玩下去,可是事實是:他們正坐著私人飛機,賽事之間會回家,因此他們並不是經常一道旅行。』丹納-奎格利說,『真是太糟糕了,現在周遭沒有人賭博了。』
肯定現在的日子與道格-福特(Doug Ford)和鮑勃-戈比(Bob Goalby)經歷的那些日子不一樣。
『我們不得不玩金錢游戲。』兩屆大賽冠軍道格-福特說,『我們要在練習輪中找錢。』為了展示他的論點,道格-福特回憶起了1957年美國名人賽的一場練習輪,當時一個同事向他發出了挑戰。接受了挑戰以及賭注,道格-福特所贏得的大筆鈔票甚至可以匹敵那一周正賽之中他贏得綠茄克所賺到的獎金8,750美元。
OK,這個數字與米克爾森和哈斯頓從約翰-達利贏得那些數字相比要大很多,可是鮑勃-戈比提醒說我們應該看到通貨膨脹以及橫向作比較。
『你現在玩的拿騷式賭博,100美元的賭注纔能與我們5美元和10美元的賭注相比。』鮑勃-戈比說『唯一的區別是:我們並不像今天這樣的球員那樣富有,因為那個時候的壓力更大,因為我們輸一點點小錢都負擔不起。』然而鮑勃-戈比並不嫉妒今天球員的財富。
『他們比我們優秀很多,這是難以相信。』1968年美國名人賽冠軍說,『他們開球開得更好,他們推杆推得更好,他們訓練的時間更充沛。』
可是鮑勃-戈比也提出了一個反面意見。
『可是我們那個時候,打高爾夫的時光更好。』鮑勃-戈比說,『我們在練習輪中度過的時光更美妙。我可以確信這一點。』
那麼都是誰想賭博呢?
『那時高爾夫內在的本質,將永遠延續下去。』布蘭德-法克森說,『那與你爭取的賭注有多高沒有什麼關系,它只是給予你一個打球的目標。』布蘭德-法克森然而也承認他是那種瀕臨滅絕的品種。今天球員看上去並不關注賭博,無論哪是拿騷式賭博、剝皮賽,又或者計分賭(Bingo-Bango-Bongo)。
大衛-湯姆斯說:『我寧願出去轉一圈,或者多打一些球,而不是在星期二便開始擔心這樣的事情。』
『我不願意被打擾。』傑瑞-凱利說,『我傾注了許多東西到自己的競技狀態中,我在練習日的時候精力真的非常集中。』
傑夫-斯魯曼(Jeff Sluman)絕不會去玩金錢游戲,他說這是他個性的一部分。
『金錢,』傑夫-斯魯曼說,『得來總是不容易。我可沒有興趣做那樣的事情。我寧願買一瓶好酒,而不願意把錢輸掉--僅僅因為在18洞有一個人拿下加了六注的40英尺推杆。』然而正是星期二這種把某個球員的心髒提到嗓子眼的金錢游戲能促進一些球員在星期四的表現。至少法克森是這樣看待問題的。
『我最早的高爾夫記憶是2美元的拿騷式賭博。』法克森說,『那個時候每個人都玩這種游戲。』
法克森最美好的回憶是1994年坦伯利英國公開賽之前的練習輪。他進入了一場叫『無柏忌』的賭博,那是由安迪-諾斯(Andy North)和湯姆-沃森介紹給他的。四個參與賭博的球員都押上一大筆錢(那一次是1000美元),任何人在18洞裡沒有拿下柏忌的選手將把所有賭注都贏走。非常簡單易懂的概念,然而卻是一個艱巨的任務。那一天的四個人是:法克森、拉夫三世、本-克倫肖和科裡-帕文。
『我記得拉夫三世在第二洞吞下了柏忌,而本在第四洞,科林在第九洞。』法克森說,『我連拿13個標准杆,他們都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當法克森無柏忌的一輪達到18洞的時候,『我感覺到歷來最大的壓力。』法克森說。當他最後一洞以一個紮實的標准杆完成比賽之時,法克森拿到了3000美元。『那是我在金錢游戲中拿到過的最大一筆錢。』
作為一個征戰24年的老將,法克森對於美巡賽的賭博禁令十分清楚。但是他也意識到在練習輪中搞一點小賭是這個運動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畢竟美國高爾夫協會對於賭博寫過如下的規則:
『規則並不反對個人之間、團隊之間展開的非正式的、偶爾為之的賭博和押寶……非正式的賭博和押寶是接受的,只要其首要目的是為了增加這項運動的樂趣,而不是為了謀財。』法克森堅持認為在練習輪中搞一點小賭博可以讓他的精神更為集中。你會發現不少球員都同意這一點。當然你別覺得他們都是玩達利式的豪賭。有時候,25美分便足夠了。
對的,一個角子。美巡賽新人邁克爾-波伊德(Michael Boyd)幾年前建議他與胡特斯巡回賽成員科迪-馬德(Codie Mudd)打練習輪時所下的賭注為這個數字。科迪-馬德聽了笑起來,不過他接受了這個賭注。那個賽季的每個星期二,他們都角逐25美分。
『那是一種自私自利的東西。』邁克爾-波伊德成為美巡賽成員已經31歲。『我知道自己不可能靠這個發家致富,可是你也不想輸掉什麼東西。你甚至不想掏一個角子出來。』可是邁克爾-波伊德的理論今天並不廣泛被人接受。
『對於今天的球員來說,他們寧願出來嘗試15種不同的練習方法,擊1萬個球。』邁克爾-波伊德說,『我並不介意練習,我事實上也練習,可是……』
可他更願意做的是走到塔爾薩當地的一個城市球場中--他居住在那裡--掏出15美元,開始玩剝皮賽。
--待繼--
(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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