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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一千個讀者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關於『戰袍』倆字的外延伸展也海了去了,甚至完全可以搞出本暢銷書,題目就叫《戰袍那些破事兒》,PK一下賣火了的《明朝那些事兒》。
哥們A說:由戰袍我想到了喬丹,23號就是我的籃球;哥們B說,由戰袍我想到了乳房,他說的大概是女籃女足女子體操女子游泳尤其是女子網球之類……而我,由戰袍,想到了忠誠。
切入正題之前,先講個關於閃婚的故事。我說的閃婚,是閃電離婚,繼而閃電二婚。
當律師的容易離婚,大致和當醫生的容易得病一個理兒。和我一同入行的一女律師,從婚變到離婚用了兩周,從離婚到二進宮也只用了倆月,簡直就是『豹的速度』。在婚禮上再次看到她穿上露出半拉乳房的婚紗,心想:婚紗還值幾毛錢?
婚紗與戰袍無關,其實也有關,因為二者都曾經意味著忠誠。
『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球員為了更多糊口或者腐敗的資本,老板為了充盈自己的小金庫,球隊為了或真實或虛無的榮譽,總之,勞資任何一方為了自己心中的小九九,都會導致換戰袍的頻率直追換內褲。
就像海子詩裡所說的那樣,NBA的那些勞工,永遠不知道第二天早晨醒來,會躺在哪只鞋子裡。不用說那些隨時都有可能被當作交易添頭的苦力藍領,就是那些出名趁早的超級巨星,也難說會一輩子陪著一件戰袍慢慢變老。
弗朗西斯曾經是休城的旗幟,戰袍卻由火箭而魔術;艾弗森曾經是費城的靈魂,也終究逃不脫被老東家遺棄的悲愴命運……
鎂光燈下的加內特高舉5號綠衫,不但給明尼蘇達人空留一個懷念狼的心結,也就此引發了一場關於忠誠的道義大戰,加內特和森林狼,到底是誰背叛了誰?究竟是誰更不忠誠?
蝸居狼窩數年,頭狼手上依然滑栓,為了圓自己的奧布萊恩夢,加內特揚言離開明尼蘇達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可以視為他對森林狼的不忠;但在老板泰勒的感情攻勢下,去意已決的加內特又動了感恩戴德的惻隱之心,『想留不能留纔最寂寞』,明知此路無歸途,加內特還是決定獨品寂寞,暗自憔悴,這又可以視為對自己先前不忠的救贖,浪子回頭,難能可貴,這是大忠;而就在加內特決意終老森林狼的當口,泰勒又在乾什麼呢?是感激涕零嗎?不是——與凱爾特人的圓桌會議正在緊鑼密鼓。說到底,是老板玩弄了員工的感情,是森林狼最終背叛了加內特。
『沒說完溫柔,只剩離歌。』森林狼終於和頭狼一同唱響了那曲誰也沒有勇氣輕易唱出口的《離歌》,加內特心無牽掛地轉身,沒帶走一片雲彩。
頭狼已然成為歷史,而一場道義大戰還在繼續。或許,這場大戰永遠不會有結果,因為,NBA本來就無所謂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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