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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用了滿滿10個手推車,中國隊堪稱恐怖的托運行李終於全部裝卸在香港赤臘角機場的辦票櫃臺前,這個時候是上午10點15分左右,當打前站的工作人員開始托運行李辦理機票的時候,在香港鬧市區的尖沙咀,中國隊的隊員們纔剛剛坐上了大巴,開始向機場進發。
東亞四強賽般綻放的煙花
國家隊從香河出發的那天是農歷五月十五,黃歷上說此日宜遠行,離開香河的前夜,基地為他們放了煙花壯行,而在他們離開香港前往吉隆坡的前夜,維多利亞港灣上空也燃放起了絢麗無比的煙花,老朱一定還記得,在他奪得自己上任之後的第一個冠軍———東亞四強賽的那個夜晚,韓國那座體育場上的夜空,也曾經被巨大的煙花照亮。
托運行李果然大大超重了,但是幾番斡旋之下機場和航空公司終於決定給中國隊開了綠燈,超重的行李從一個側面代表了國家隊對於亞洲杯的空前的重視。『我們這次去的比賽地點高溫炎熱,所以,我們必須把准備工作做到最細致的地方。』領隊蔚少輝向記者解釋說,在前一天晚上,他看到了那支澳超球隊的女隊醫在中場休息時給隊員們穿上了『冰背心』幫助他們降溫,為此蔚少輝特意走到了對方的替補席,開始了解這些冰背心的特性和產地。
每個面孔看上去都很輕松,朱廣滬在機場候機廳裡不斷地和隊員開玩笑,對手表很有研究的他把李瑋鋒拽到櫥窗前,兩人一起對一塊表研究了半天。
蔚少輝和南勇又一次選擇了與民同樂,蔚少輝把自己的公務艙讓給了感冒的隊員,團長南勇則低調地選擇和隊員坐在一起,飛行的時間是四個小時,有的隊員上了飛機就開始打撲克,有的打開了面前的電視機,他們意外地發現,這個航班上正在播放一部和足球有關的記錄片,片子的主角是萊因克爾和馬拉多納,他們曾經共同經歷了1986年世界杯的那場英阿大戰,在記錄片裡,萊因克爾以BBC的記者身份,前往阿根廷采訪馬拉多納,馬拉多納面對萊因克爾的追問,承認了那個上帝之手,其實是他的自己的手。
這真是一個巧合,我和一位中國隊人士在飛機上聊到了片子中的1986年世界杯。『在代表國家隊參加的比賽裡,在亞洲杯或者世界杯這樣的大賽中,一個球員最容易從球星成為英雄,這樣的比賽是造就英雄的舞臺。』他看著眼前的國腳們,對記者說:『不知道這一次誰會是這個舞臺的主角。』
張帥問起決賽的時間
不知不覺間,李鐵、孫繼海、李瑋鋒已成了國家隊裡資格最老的『大哥』,所以,在候機廳或者機艙裡,你的耳邊不停會響起『鐵哥、海哥、鋒哥』的喊聲。『年輕隊員就應該尊重老隊員,這沒什麼不好。』一位教練看著身邊走過的毛劍卿等幾位年輕隊員,對記者說。在香港期間,鄭智、孫繼海、李鐵、李瑋鋒、邵佳一五名核心被安排在了單間,在吉隆坡,老同志依然會有這樣的待遇。
孫繼海戴了一副無色透明的眼鏡,看起來斯文了很多,李瑋鋒和李鐵留起了胡子,這讓他們顯得比實際年齡更加成熟,一位廣州女球迷認出了這是國家隊,但是她卻叫不出大多數球員的名字。『現在的國家隊怎麼這樣年輕呢。』她說。
走下飛機的一刻,接待的官員和工作人員就在等著中國隊了,不像泰國那樣獻花環,也沒有看到類似以往那樣漂亮的禮儀小姐,幾位接待的官員微笑著給每個中國隊的成員戴上了一串類似項鏈的裝飾物。同時給他們每個人手裡塞了一份印刷精美的小夾子,他們本來以為裡面會有什麼禮物,結果打開一看,不過是亞洲杯的詳細賽程和觀戰指南。
『決賽在哪裡打?』張帥忽然發問,一旁的大坤開始研究手裡的這份賽程,他們開始討論其他幾個小組可能誰會出線的問題。
電梯裡與伊朗人交鋒
『怎麼我們還要和普通乘客一起坐這個車呢。』在機場內的擺渡車的車廂裡,隊員有些感慨。在吉隆坡,亞洲杯的氣氛並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濃郁,『要那麼濃的氣氛做什麼呢?』王鵬笑著說:『我們教練剛纔還告訴大家了,一定要輕松,越沒氣氛,大家就越容易沒有壓力。』
中國隊被單獨安排在幾個櫃臺辦理入關手續,隊員們在出關之後,第一時間登上大巴,奔向駐地王子酒店。『從機場到酒店要一個多小時。』聽到接待人員這麼介紹,一位隊員悄悄地對記者說:『我希望我們下次來這個機場,並不是回國,而是去雅加達參加最後的決戰。』
中國隊在抵達當天安排的唯一的訓練,是一起外出散步體會當地的氣候,他們和同樣外出訓練的伊朗隊在大堂擦肩而過,伊朗隊球員們汗流浹背地結束訓練鑽進王子酒店的電梯,在餐廳的一層電梯停了下來,電梯外面,站著李小鵬、李明和李瑋鋒以及董方卓。
電梯裡很滿,但是三李還是擠了進來,這時候不知道哪個中國隊員在外面又按了一下按鈕,所以關上的門又被打開了,裡面的伊朗球員開始發出不滿的噓聲。
三李齊刷刷地回過頭看這些伊朗球員,伊朗人的噓聲戛然而止,如果沒有弄錯,這應該是亞洲杯報到的第一天,中國隊和即將面對的對手之間的第一次『非正面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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