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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海拔2500米以上球場的禁令將會對眾多南美球隊的備戰產生影響,那些適應了在稀薄空氣中生存的「高原之鷹」要尋求新的生存之道,從禁令頒發的那一刻起,漂浮在雲層中的高原球場就將作為美麗的景點留存,足球只在2500米之下的高空飛行。』《蘭斯體育報》用抒情的語言來記錄『空中樓閣』倒塌的一刻。
今後誰想去空曠、俊美的高原球場參觀,可以先在拉巴斯的賓館裡昏睡一個星期,等到高原反應過去,再慢慢地欣賞這天地相接的美景,對於大多數造訪過拉巴斯的巴西球員來講,還沒有真正欣賞過這座高原城市。因為為了逃避高原反應,巴西隊主教練摸索出自己的一套對策,在開賽前半小時抵達比賽地,馬上投入比賽,終場哨一響就奔赴飛機場,趕在高原反應發作之前完成比賽並且逃離。
盡管采取了種種措施,還會有許多人不適應。埃默森只在2001年11月7日參加了一次在拉巴斯高原的比賽就再也沒有去過,『那是一次可怕的體驗,嚴重的缺氧使我們感到身體疲勞,出場比賽之前,在更衣室裡我就犯了嚴重的偏頭痛。如果有隊友第一次去那裡比賽,我總會提醒他們帶好氧氣面罩,他們必須對稀薄的氧氣有足夠的心理准備。』
羅伯特·卡洛斯的高原作戰經驗就是『頭感覺暈暈乎乎的,球踢起來很飄,你既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識,也控制不了腳下的球,只能通過多年踢球形成的條件反射進行比賽。』
澤·羅伯托則對2002年世界杯預選賽中1比3告負玻利維亞的那場比賽心有餘悸,『我還記得那場比賽,全隊都踢得很糟糕,特別是胡安、塞爾吉尼奧和我。因為這場失利,我們險些去不了世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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