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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球!”范運傑大聲地誇贊起孫雯的傳球,周圍也是喝彩聲一片。“不行了,胯現在不行了。”孫雯連連擺手。在和球迷過招後,老玫瑰們又饒有興趣地玩起了網式足球。顯然,只要接觸到球,她們就會變得到那麼放松那麼高興。這與被問起女足現狀時的沈默截然不同。
問題:女足紛亂如何看 答案:急功近利的表現“沒什麼好說的吧。”劉愛玲警惕地回避著話題,給出了審慎的答案。或許是怕被進一步追問,她乾脆替下了趙燕,上場玩起了網式足球。這表明了老玫瑰大姐的態度———回避。
而在亞洲杯後退出國家隊的潘麗娜更多的是無奈。“現在關於女足的事網上已經沸沸揚揚了。我只能說自己當時決定退出國家隊,完全是身體狀況的問題,並不像某些報道中提到的和馬指導的權力什麼的相關。”話雖如此,潘麗娜語氣裡也表示,“如果有需要,我肯定會回國家隊,但希望隊裡先把關系理順了理清楚了。”
相比於劉愛玲和潘麗娜,孫雯更為直接。“怎麼說呢,是急功近利的表現。我們這批隊員(指老女足)從1991年開始一起練,一直到1999年。開始出成績也是1995年了。現在隊伍很年輕,遇到點挫折也是正常的。”孫雯無奈地搖搖頭,或許是為馬良行不甘。“環境不好,而現在的女足年輕、張揚、霸氣,我們需要給她們時間、空間成長。希望各方面能夠寬松一點,和諧一點。”
問題:是否看望過馬良行 答案:他處於“閉關”階段至於處在風口浪尖的馬良行,同在上海的潘麗娜和孫雯卻都“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還沒去看過,我們也只是從新聞報道上關注著馬指導的病情進展情況。”潘麗娜的答案有些出人意料。“我想馬指導這個病需要靜養,所以從一開始,他都沒打算讓我們過多地去探望他吧,他怕耽誤我們的事情。我們也理解,現在我們每天關注著有關他的消息。”
事實上,正是馬良行二度出山時的力邀,孫雯纔“狠心”重回玫瑰成為“雯姨”。但事情的發展遠不是二人能控制的,因為許多外力因素,35歲的她還是在2006年夏天宣告徹底掛靴。而其中,也糾纏著欲走還留的無奈。對於馬良行一步步走到時下的境地,孫雯苦笑著表示自己並沒有探望過他。
“我們只是打電話,互相通報下情況。”說完後,孫雯又無奈地補充道:“他現在不是在閉關嘛,不見人的。”
人物單身孫雯要做男兵女帥“有錄音筆嗎?我說這麼快能記下來嗎?”還沒有發問前,孫雯的問題讓人有些意外。不過,這倒提醒人們她曾經也在體育記者圈“廝殺”過———2004年,孫雯正正經經地做了幾個月《新民晚報》的足球記者。
管理是個難題只要話題一離開女足的紛亂,孫雯立刻恢復了豪爽健談的本性。從去年11月正式走上仕途,孫雯在上海足協副秘書長的位置上也已經坐了近兩個月了。
從開始的每天需要用3個鬧鍾輪番“轟炸”纔能把她從被窩裡拉出來,到如今基本上到時間就自然醒,孫雯的生物鍾已經調到了正常上班族的軌道。開著自己的紅色寶來從上海東北角的家一路駛入位於中山南二路的單位停車場,踩著時間9點准時跨進辦公室。這個時候,她的身份是上海市足協副秘書長及足球管理中心副主任。
孫雯說,雖然兩個月了,但她還是沒有完全適應手頭的工作,好在副秘書長的擔子還不重,她可以先把主要精力投入足協的商務開發工作中。話雖如此,但一說起自己的工作,孫副主任已經頭頭是道了,一連串相關術語迸出,把眾人聽得一頭霧水。
愛情依然未知“還是一個人啊,有什麼不好嗎?”孫雯豪爽地笑起來。去年那場轟轟烈烈的“相親”活動看來並未謀得如意郎君。
“我現在忙得很,既要上班還要上學。下班後就要直奔學校。復旦的課程很緊,而因為時間衝突,很多課又選不好。跟我一起入學的那一屆同學都已經畢業了,我還有一大半學分沒有修呢。”說到這裡,孫雯顯得苦惱不堪。
不過,從政和念書都不是孫雯真正想做的事。“我的願望?其實是到大學帶一個男隊,也管管男隊員,應該在三五年後。因為體教結合絕對是體育發展的方向,這一點毫無疑問。”
鏈接女足 世界杯 中國簽位不利
在FIFA早已敲定女足世界杯賽程表的時候,原以為 中國隊作為東道主是當然的A1,但昨天結束的國際足聯女子足球委員會會議出臺了一個新的抽簽原則,中國作為東道主竟然被分到D組D1的位置,而德國女足被分到A組A1的位置。這一重新分組的原則對中國的賽程及准備情況嚴重不利,也完全體現了足球弱國無外交的原則。
如果中國在A組,根據賽程安排,上海賽區將是主賽場,中國隊首戰正是在這裡舉行,而且可以比其他隊伍提前一天比賽,在次戰之前多一天休息時間,並且都是在黃金時間段進行比賽。最後一場是到毗鄰的杭州。這都可以稱得上是東道主的優勢。
但分在D組之後,中國隊在小組賽階段就要面臨從武漢到天津的長途奔波,而且中國隊的比賽是所有小組賽中最晚結束的,1/4決賽卻又比A、B組晚進行一天,如果打進半決賽,在交叉比賽時將比對手少整整一天的休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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