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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的北京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寒冷,走進開著暖氣的房間更是立刻要脫下身上厚重的外套。雖然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家徒四壁』,但因為有小孩子的存在,家裡還是顯得有幾許熱鬧,因為『王德顯案』而廣為人知的艾冬梅如今住在北京通州的一個出租屋裡,一邊帶孩子一邊無奈地等待下一次開庭……
從不後悔狀告王德顯
艾冬梅說是王德顯改變了自己的一生。『王德顯案』的另外一位女主角郭萍已經回老家了,『我們都沒有工作,郭萍每月也就三百多塊錢的工資,在這裡的生活費又高,有時候真的覺得很難。』
說到這兒,艾冬梅的神情有點不一樣,開始變得微微有點激動起來,『有時候想著我真是恨死王德顯了,真的很恨!』其實,在今年3月發現王德顯侵佔自己獎金、工資達到十多萬之前,艾冬梅一直在老家拿著每月七八百元的工資,幸福地等待著王德顯給她安排『保證過』的工作,『一直到今年3月之前,我還覺得王德顯對我不錯,我們的關系也不錯。等突然發現事情真相的時候,纔知道原來他一直是一個騙子。』
艾冬梅說如果自己從來沒有進入過田徑這個圈子,那她就老老實實在老家呆著,過的日子也會開心知足。但是,現她就要討回原本就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我從來不後悔站出來將王德顯告上法庭』,當記者問艾冬梅,開庭也有可能會敗訴的時候,她是否會害怕,艾冬梅堅決地表示不,『如果不知道不發現真相,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現在發現了,證據都采了,我相信總還是有希望的,如果拿不回全部那就拿回一點是一點,如果不告,那就一分錢都拿不回來了。』
想起很多事現在還害怕
將王德顯告上法庭,兩次開庭王德顯作為第一被告都沒有出現在法庭上,而下一次出庭又不知道何年何日。當問艾冬梅有沒有想到過,如果有一天王德顯站在面前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回答這個問題,艾冬梅幾乎沒有考慮,脫口而出『害怕』。
艾冬梅說她對王德顯的那種認識已經根深蒂固,在那長達八年作為王德顯弟子的田徑運動員生涯中,伴隨她一起成長的是毒打與咆哮,『上次有家電視臺做節目,把我們帶回山海關。當時看到我們以前訓練的場地,我人一下子就不行了,感覺特別害怕,當時很多人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但就是害怕。』
在王德顯手下練習的時候,女隊員是不能當面和男隊員說話的,否則她們將忍受毒打的痛苦。問她,是否還想再回到火車頭體工隊看看,艾冬梅笑笑,搖了搖頭,『我們把火車頭體工隊作為第二被告告上法庭,他們領導看見我也煩,壓根也沒有想要說話,配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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