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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時間12月10日凌晨,多哈阿爾-阿拉比體育場,中國女佐羅譚雪在亞運女子佩劍半決賽上演快意復仇錄,15比13力克四年前曾經在釜山亞運半決賽時淘汰自己的韓國人李信美。而隨後的決賽也成為了中國雙姝的內戰,結果譚雪戰勝隊友趙媛媛奪得冠軍,對於津門女劍俠譚雪來說,四年前留下的遺憾終於在這一刻散去。奪冠次日早晨,記者在比賽間隙對為男子佩劍隊隊友助威的譚雪進行了獨家采訪。
最想把金牌送父母
記者:首先祝賀你順利拿到個人比賽的冠軍,賽後怎麼慶祝的?
譚雪:呵呵,大家都挺高興,但是後面還有比賽嘛,所以就沒什麼特別慶祝了。比賽完也挺晚的,吃完飯就回去休息了。
記者:跟隊友打決賽是不是沒那麼刺激?
譚雪:大家彼此都比較熟悉,很了解,打起來還可以。
記者:最想把金牌帶給誰看?
譚雪:我感覺首先先帶回家吧,讓爸爸媽媽看看,他們也挺掛念我的,可能他們最想看看這枚金牌。
記者:吉祥物好像也不錯哦,准備送給誰做紀念?
譚雪:嗯,吉祥物確實設計的還不錯,自己會收藏起來。
艱難度過兩年低潮期
記者:奧運會之後這兩年你並不順利,大賽成績也不太突出,這個冠軍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
譚雪:感覺這塊亞運會金牌對我來說比較重要吧,最近幾年自己的成績不是特別好,這個時候來了這塊金牌可能對自己以後的訓練和比賽帶來信心。再一個就是我們現在也請了外教,對我們技戰術有幫助,更有信心了吧。
記者:能說說這兩年受到傷病困擾最痛苦的地方嗎?
譚雪:最困擾的就是自己的腰傷,奧運結束後檢查出來是腰肩盤突出,當時感覺一下子有點沒辦法正常訓練了。從那時起開始做治療,恢復啊,這個過程可能比較辛苦一些。
記者:最嚴重的一次經歷是什麼時候?
譚雪:是有一次比賽中途腰傷復發,當時非常想比賽所以也咬牙堅持了,後來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都下不了地。
記者:成名那麼早,然後經歷了兩年低潮,想起過去兩年有沒有辛酸的感覺?甚至有一段時間幾乎都快被大家遺忘了。
譚雪:還好吧,我感覺還比較正常。搞體育就必須要有付出吧,必須有一個艱苦的過程。至於被遺忘嘛,我自己也比較了解自己的情況,就是說這段時間就是對自己身體狀態還有心理調整的階段吧。
記者:看到王磊他們拿了冠軍,是不是被刺激過?
譚雪:應該說首先會為他們高興吧,因為大家都是很不容易的,更重要的是他們拿冠軍對我們整個擊劍隊都是一個很好的鼓舞。
和外教還需更多磨合
記者:說說外教博埃爾吧,昨天比賽完了他也是特別開心。
譚雪:外教來對我的幫助還是很大的,無論是技術上還是心理上,自己都有一個比較明顯的提高吧。尤其是在傷病方面,他特別為我設計了一套系統的力量恢復訓練計劃。
記者:看你在訓練中經常被他安排著做示范動作。
譚雪:幾乎每個人都會在訓練中嘗試去做不同的戰術練習,他的要求屬於近乎於完美的那種,對質量要求非常高,所以訓練中我們每次都會體驗到以前沒有做過的技戰術變化。
記者:他是一個非常嚴格的教練,而且過去執教國外隊伍取得過非常好的成績,是不是覺得還需要進一步磨合纔能徹底接受他的戰術思想?
譚雪:這個太需要了。首先我們在語言上就存在溝通的問題,有時候翻譯翻過來可能不是直接的能了解,慢慢地會熟悉吧。
多哈金牌只是起點
記者:這枚金牌是不是意味著你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巔峰狀態了?
譚雪:我感覺亞運會對我來說只是一個起點吧,今後還得不斷去完善自己,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值得自己去進行鍛煉。
記者:後面有什麼目標嗎?
譚雪:先力爭拿到奧運會入場券吧,然後纔能再談2008的目標。
面紗後面的女人很神秘
記者:那覺得多哈是你的福地嗎?
譚雪:我感覺不一定拿了金牌就說是福地吧,只不過就是吸取更好的經驗來充實自己。
記者:對阿爾-阿拉比這個場館的印象怎麼樣?
譚雪:還不錯,有近似於奧運會的感覺。
記者:對多哈這座城市是什麼印象呢?
譚雪:也看了一圈,我感覺這個地方很多建築都是城堡一樣的感覺,都是白色的黃色的建築,有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記者:尤其看到當地披著面紗的女人,就更覺得神秘了吧?
譚雪:對,披著面紗讓我覺得很神秘。
欣賞佐羅身上的霸氣
記者:提到擊劍,人們都會想起一個形象就是佐羅,過去好像也有人給你起個綽號叫女佐羅,對佐羅是什麼印象?
譚雪:對佐羅的印象是非常有正義感,有著對國家的那種熱愛啊,還有他身上的霸氣,都是值得我們去學習。
記者:怎麼看自己?
譚雪:自己?感覺還行吧,還需要不斷磨練自己吧。
記者:自己的動作和佐羅的相比呢,一樣的瀟灑飄逸嗎?
譚雪:哈哈,那當然還欠缺很多啊。
回顧擊劍生涯中的第一次
記者:這是你第一次拿亞運個人冠軍,應該說運動生涯有很多第一次,還記得第一次拿劍是什麼時候?什麼感覺?
譚雪:1999年吧,98年底。感覺就是自己手中的劍特別象佐羅的劍,以前小時候經常看佐羅電影印象很深刻。
記者:第一次拿到劍想過自己以後就要從事這項運動了嗎?
譚雪:沒有沒有那倒沒有,就是感覺挺新鮮的。
記者:那第一次走上劍道的時候又什麼感覺?
譚雪:呵呵呵,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就是覺得這個步伐很奇怪。
記者:第一戴上面罩呢是不是覺得很黑,過去面罩並不象現在這種中間改玻璃了。
譚雪:因為面罩上都是孔,館很高,視線比較足,所以感覺還很明亮。
記者:第一次在訓練或者比賽中擊中對手的感覺?
譚雪:第一次都是被對方打啊。
記者:第一次拿冠軍的感覺?
譚雪:感覺不是太真實,沒想到第一年就拿到了。
記者:那02年第一次拿世界冠軍呢?
譚雪:那次自己也沒想過,就是抱著拼的精神去打吧。
記者:這次多哈呢?
譚雪:賽前有些緊張,後來就告訴自己一劍一劍去拼。
記者:佩劍是第一個改格面罩的,可以直接和對手對視,能說說這種感覺嗎?
譚雪:一開始剛改了之後不是特別適應,因為它那個板有弧度也有度數的感覺,看對方比過去那種面罩感覺會遠一些。這兩年訓練和比賽都帶,適應了,和對手有眼神交換嘛,感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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