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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著金亨七馳騁賽場風光無限的黑色班達堡,卻成為殺害主人的凶手。沒過多久,這匹腿部骨折的栗色賽馬按國際慣例被『人道毀滅』。
在多哈滂沱的大雨中,第八個障礙物前的水窪或許是騎師與賽馬雙雙殞命賽馬場的元凶,但答案我們已無從知曉。悲劇發生後,立刻有人在為雨天比賽和賽程緊密開脫——『組委會無責』,但沒有人會為一匹無法繼續奔跑的賽馬辯解。黑色班達堡只有等待死亡的到來,而這是一匹賽馬最後的尊嚴。
一場意外,兩個生命逝去,在這場事關生命的問責中,同樣拷問的,還有人對於生命的態度。去年的十運會賽場,荒唐而史無前例的12公裡速度賽馬,19匹馬參賽,1匹死亡,11匹重傷。一匹匹斷腿的賽馬倒在終點,眼裡痛苦地含著淚水,默默等待著接踵而來的死亡。賽馬場上,馬誤傷主人是『意外』,人殺死坐騎是『慣例』。
將『人之禍』推向『馬之過』,人們不必經受良心的譴責,而賽馬仍會忠誠地為主人效命。一場比賽,對於人而言是成或敗;對於馬來說卻是生或死!賽馬場的規則大抵如此。
此時,黑色班達堡正載著它的主人金亨七,在天國的馬場縱情奔跑,面對第八個障礙,做出精彩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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