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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號隋波!』——三個半字毀掉了一個人的足球生命。這樣的悲劇在中國足壇絕非個案,莫名地遭受三停,然後就悄然消失,甚或一場球發揮不正常就有可能終身告別綠茵。這樣的狀況屢屢發生,就不免得讓人去思考矛盾的另外一面:『寶馬事件』主角會成為下一個隋波嗎?難道所有的不是都是球員的嗎?作為管理者,俱樂部和中國足協是不是也存在著某些問題呢?
三停?請拿證據來拒絕如此誨人不倦
在對待一系列諸如假球黑哨的事件時,中國足球最喜歡說的兩個字就是證據。既然如此,那麼在對待球員、管理球員的問題上也請拿出證據來——給個理由先,別總是一副很有理的樣子,看似照顧球員似的。長此以往,對於整個中國足球環境的鍛造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在處理三停球員的問題上,大多俱樂部所講出的理由都給人一種冠冕堂皇又遮遮掩掩的感覺,一如去年中邦在宣布范志毅、申思和劉全德德問題上,三停僅僅是因為參加了某手表的代言活動嗎?三停之後,前兩者也就從中邦徹底消失了。
就是這樣有些不講理的誨人不倦,中國足球這樣的事情發生得多了。隋波是第一個,但不知道誰會是最後一個。當時,隋波事件的調查也持續了很久,最終還是不了了之,但對隋波本人的影響卻是難以想象的,被迫離開足球另謀生路。
三停,在這裡已經是一個廣泛的意義了,其他方式的誨人不倦不乏案例。安琦,當年莫名其妙地被大連實德放逐到了大連長波,雖然同在一個城市,卻是天堂與地獄般的差別。工資獎金少了,失球越來越多。要不是在南京出那麼一檔子事兒,恐怕安琦永遠都上不了報紙的頭版頭條。以那樣的方式讓人們將自己記起,實在是有些可悲。
當年十強賽順利出線之後,國家隊隊員不斷地到處走穴,走向T型臺的安琦甚至還略帶一絲的羞澀。而在南京,安琦大膽地給了警察一個一絲不掛。從放逐到墮落,再到東窗事發,一個完完全全的悲劇,影射出了很多中國足球的潛在規則。
幸運的是,安琦又重新回到了中超,自信地站在了球門前。天使是幸運的,在廈門他有了一個新的開始。
一個巴掌拍不響俱樂部管理缺失與瓶頸
不可否認,有些球員確實存在著一定的問題。但是俱樂部動輒就三停的做法,俱樂部未免顯得有些魯莽,有些甚至是濫殺無辜,家長式的作風過於嚴重。在管理上,俱樂部很多做法顯然缺乏人性,手段也更顯簡單粗暴。
『寶馬案件』的發生凸現的是一個將帥之間矛盾的問題,這樣的矛盾顯然與競技隊與特殊環境是分不開的。球隊內部競爭激烈是毫無疑問的,更何況目前球員的工資收入又與出場時間息息相關。此外,球員大都處於一種封閉式的生活狀態之中,壓力如何排遣著實是個問題。如此一來,各種矛盾滋生也就是難免的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管理不采取疏導卻是逆反的方式的話,只會適得其反。在談到下放隊員的原因時,吳金貴公開抱怨有隊員泡吧、喝酒,影響了正常訓練。大家往往會站到教練一邊,批評隊員作風有問題。但是,球隊的管理者就沒有責任了嗎?近兩年有些俱樂部嘴上都在高喊人性化管理,但骨子裡還是家長式作風,球員根本沒有發言權,平等溝通也就更無從談起了。動不動就『下放』『三停』在各支球隊當中還是屢見不鮮的。
很顯然,俱樂部在球隊建設中文化建設這一塊嚴重缺失,人性化管理不夠,家長式做法卻愈演愈烈。
中國足協絕非無官一身清莫袖手旁觀
俱樂部管理上存在問題,球員的某些利益根本得不到保障。中國足協作為領導者恐怕也不是一點兒責任都沒有。在一些俱樂部內部矛盾問題的處理上,中國足協的反應似乎總是放之任之,要麼就是反應緩慢迫不得已纔出手。
去年深圳內亂時期,直到遲尚斌京城告御狀,足協高層領導纔逐步關注和重視起來。雷厲風行的新掌門站出來說話的速度如此之慢,有些超乎想象。深圳健力寶內亂可用曠日持久來形容,但據了解在此期間足協只有南勇副主席曾經打電話詢問。
對於深圳內亂問題,甚至足協某些官員認為,遲尚斌的做法壞了『行規』,『這件事最好就這麼過去了,這是中國足球內部的丑事,大家也不要再炒作了。』行規?出自足協某位官員之口,這很容易讓人想起『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句話。
『渝沈懸案』、『龔建平案』曾被看作是治理中國足球的絕佳機會,但可惜的是中國足協在這方面總是淺嘗輒止,足壇歪風邪氣依舊暢通無阻。中國足球落得這步田地,中國足協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此外,中超委員會已然建立,是不是也該在這方面發揮某些比如行業工會職能呢?否則只是形同虛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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