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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壓抑,揚克爾有意走到過道裡透了透氣。『10分鍾,最後再10分鍾,如果他們還是那樣子堅持的話,我就走了……』對著身旁的隨行人員,德國人的神情已經有些煩躁,甚至有些憤怒。他顯然不知道這個所謂的70%上場率條款從何而來,更不能理解申花俱樂部為這個條款所說的那些『理由』,他只知道這樣類似的條款在歐洲近乎絕跡,即便有也是針對那些足球第三世界國家的低水平球員。
5月18日,上海的天空並不作美,陰沈沈的天空,飄落著散落的雨點。揚克爾起了個大早,去醫院做簽約前的例行身體檢查,下午,他按照計劃就將和球隊合練,但由於上午合約問題上談判的不順利,下午的安排被迫取消。傍晚,揚克爾一行專程前往康橋基地,以求能夠消除雙方意見中的隔閡,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在他看來不是大問題的問題,卻成了難以突破的關口。談判從傍晚六點開始一直持續到深夜近十一時,期間,揚克爾幾度幾乎要憤然離開,卻被隨行人員好說歹說給勸了下來。但是令人失望的是,在這個70%上場率的問題上,沒有一方作出讓步,合約的談判在昨天就這樣陷入了僵局。
『哪兒可以改簽機票?這兒的手續是怎麼樣的?晚上的飛機還有嗎?』從康橋基地到酒店的這一路上,氣惱的揚克爾反復地詢問著這些問題,仿佛是受到了侮辱,更像是被欺騙,德國人有了想馬上離開的衝動。周遭的人不斷安撫,但依然不能消退他心中的氣憤。為了理想中的中國之行,揚克爾甘願接受了相對較低薪水,卻執意不肯接受上場率的條款,不為別的,只因為他知道這樣的條款只是針對那些足球第三世界國家的低水平球員,這顯然與他來這裡的初衷相去甚遠。
這次來上海,在揚克爾的行李當中,還有一張返程的機票,日期是5月30日,但如今簽約出現變故,他一氣之下也有一走了之的想法。不過,他顯然還走不了。昨天晚上已經沒有了合適的班機,而康橋基地204房間裡,甚至還留有他的部分行李,是他前天到隊時安置下來的。今天,上海飛慕尼黑的兩班班機分別是在上午11時和晚上10時,在申花俱樂部沒有主動提出談判繼續意向的情況下,揚克爾的去留只是在一念之間。只不過,如果當這樁被外界寄予厚望的生意真正『作廢』的時候,究竟是誰的損失更大?或許自有公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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