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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天津球迷為我舉辦了很多活動,同時我也通過朋友得知家鄉球迷也給予了我最大的支持。說真的,我真的很感動,不過我現在能做的除了對他們表示感謝之外,只有安靜地等待。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我來到天津已經一個多月了,除了一遍又一遍被人告知「仲裁結果很快就會出來了」,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得到……』
這是深陷『轉會泥潭』的譚望嵩此時此刻最為真實的感情流露,事實上,自從來到天津之日起,譚望嵩從來都是三緘其口,也許在這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敏感時期,只有來自球迷的溫情纔能瞬間打動這位四川小伙子堅強而勇敢的心。
正如譚望嵩所說,他來到天津已經一個多月了,而在這樣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裡,這個二十歲剛剛出頭的小伙子體味的孤獨與苦澀是其他人所難以想象的。記得半個多月前的一個夜晚,記者曾在友誼酒店邂逅譚望嵩,那時他剛剛獨自外出散步歸來,見到記者他似乎本能地想選擇回避,不過很快又友好地打了聲招呼。『沒事可做,只是出去轉轉散散心,一會兒再叫上「小黑」(姜晨)一起去吃點夜宵,今天也就是這些了。』雖然小譚說得很簡單,不過他目光中的猶豫與回避卻讓記者不忍更多去追問些什麼。
時間一天天過去,期待中的仲裁結果遲遲沒能下來,可以肯定的是,經歷過由希望到渴望再到失望過程的小譚此時早已有些麻木了。前天在民園體育場,當記者告訴他足協有望在3月底之前徹底解決他的問題時,他的臉上甚至看不到任何喚起希望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說「會很快解決的」……』
當然,在天津隊教練和隊員的熱心幫助下,如今的小譚已經初步度過了剛剛抵津時不適應的階段,雖然他現在仍與姜晨同住一間宿捨,不過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樣與『小黑』形影不離了。前幾天,譚望嵩和姜晨還專門從俱樂部工作人員那裡領取了一批新裝備,雖然這些沒有號碼的新裝備明顯區別於隊中其他隊員,不過這還是足以讓暫時有了歸屬感的兩人興奮異常。
除了那惱人的轉會官司和暫時無緣賽場的尷尬,現在的小譚似乎格外享受在天津的生活。在宿捨中,他總會『很天津』地和隊友們山南海北地侃大山,有時還會和大家在游戲機上切磋一下球藝,生活內容很簡單,不過卻很快樂很充實。
為了保證譚望嵩的競技狀態,教練組也可謂煞費苦心,雖然沒有特殊為他『開小灶』,不過在平日的訓練中,教練組總會盡可能多地為他安排更多的訓練內容。當然,職業素養很高的小譚也根本不用教練為此而分神,每次訓練結束後,總會看到他背上一大包足球,或是自覺加練,或是耐心地為隊友『喂球』。
值得一提的是,譚望嵩在四川時有一個挺好笑的綽號『旺纔』,而現在他在天津隊中又多了一個新昵稱———『譚子』。雖然這個新昵稱聽上去有些怪怪的,不過小譚自己倒是欣然接受,無論隊中誰這樣呼喊他,似乎總能給他帶來無窮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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