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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切爾西在『河畔』球場0比3慘敗17個小時後,切爾西忠實的擁躉朱廣滬也以0比1失手,就像是一場來自歐洲的地震在遠東的餘劫。
當然這樣說有點玩笑的意味,切爾西球迷的『藍色陣營』在網絡上張掛出一張懮郁的海報,哭泣:『河畔,藍色的災難』,但在『越秀山』,中國男子足球隊卻沒有災難。習慣了,什麼事情習慣了就不再是災難;像莫裡尼奧上任兩年多纔在火星四濺的英超輸掉第三場,不習慣,所以成為災難。
經過越秀山看臺下可以感受到臺上的激憤,『退票,退票,輸球了就給我退票』,聲浪使我有種古怪的感覺。大哥,大爺,這樣的撕心裂肺多少有點誇張,我不是為中國足球再一次輸球進行文字找補,我只是覺得——都2006了,您老還對中國足球玩憤怒?!
『去年元夜時,花市燈如晝……今年元夜時,月與燈如舊,不見去年人,淚濕青衫袖』。無論如何,在元宵夜輸球總多一份莫名的沮喪,所以謝亞龍端起紅酒要大家放下包袱,所以朱廣滬表示『我來負責』——中國人都是負責任的人,不像莫裡尼奧,輸了球後仰望天空,說了一句很詩意的話:『美好的事情,總會有結束的那一天。』
在失敗面前中國人不懂詩情畫意,當世界第七十三碰上世界第四十一,我並不覺得中國隊輸給洪都拉斯有什麼可悲憤的,年前有人把洪都拉斯叫『抗洪』,年後有人把洪都拉斯叫『水貨』,直至昨天,我們纔發現洪都拉斯就是一股洪水,10號卡洛斯像陣洪水就衝垮了中國隊的大堤。
中國隊這場比賽有沒有打出『瘋狗精神』?請不要以動物論英雄,不過就是一場熱身賽,不過就是一場正處在調整期中的熱身賽,事實上上半場中國隊的防守陣型和傳接距離保持得相當有水准,但是體力,一個月來的大運動量讓隊員正處於周期中最疲乏的底谷,何況還有孫繼海、李鐵、董方卓沒有歸來,何況隊中還有七大傷號正在等待恢復。
我覺得朱廣滬那句『贏得必須贏得的比賽』是有水准的,基於中國足球無水准的背景下一句有水准的話。中國隊不是切爾西,即使切爾西也不可能見誰贏誰,在整體低水准的前提下集中精力『贏得必須贏得的比賽』有語言的狡黠,更有對現實的承認——所有比賽都能贏?它還叫中國隊嗎?
想起N年前米盧同樣在這座城市被集體大叫『下課』,然後米盧贏得必須贏得的比賽;想起阿裡·漢在兩年前27場國際A級比賽只輸了兩場,但他輸的是最要命的兩場,然後讓我們現在還在為『抗洪』還是『抗水』費煞造詞心思。既然真正的比賽是在22日開始,輸了那麼多年了,多等十天又有什麼乾系?
借用黃健翔先生關於『應試足球』的理論,中國足球以及中國教育都是在一種應試體制下的產物,既然不能讓朱廣滬一個人去對抗,那麼就讓他在必須贏得比賽的日子裡做他承諾做到的事情。
再多十天的耐心,讓朱廣滬去贏得必須贏得的比賽——除此之外,你還拿得出別的什麼辦法救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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