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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年少時候的狂放不羈到現在如醇酒彌香的成熟穩重,安德烈.阿加西甚至越過了所有女性眼中標准男人應該走過的所有軌跡。1986年,16歲出道的阿加西漫步在網球的舞臺,稚氣未脫的他經過19年的生活洗練後,褪去一身逼人的英氣,換來從容而穩重的優雅。
爸爸是啟蒙老師
從小就有人說我是網球神童,其實應該感謝爸爸,是他把我領上了網球場,將我培養成世界冠軍。1970年我出生在內華達州的賭城拉斯維加斯。我有兩個姐姐麗塔和塔米,一個哥哥菲利普。父親從小對我就非常嚴格,他在後院准備了一個微型的訓練營。我兩歲開始就被要求看網球錄像,每個下午都練習,在我所有能回憶的假期裡也都是在練習。後來媽媽告訴我,當我還在搖籃裡的時候,爸爸就在上面系了個網球,我看到的第一個玩具就是網球。我剛能站起來的時候,爸爸就送了我一把網球拍,並在高處用繩系了一個網球讓我打。我現在還能記得3歲的時候,同當時的網球明星裡格斯打球的情景,球場旁聚集了大約50人觀看,這使我非常興奮。
到了13歲,爸爸打聽到佛羅裡達州的尼克·博萊蒂埃裡網球學院有很專業的訓練,於是我就被『發配』到那裡接受正規的網球學習。16歲的時候,我在轉為職業選手後的一次比賽中,心態的問題讓我丟掉了第一名,只拿了第三名回家,爸爸一把奪過我的銅牌,順手扔進了垃圾箱。我知道爸爸不滿意我的成績,他跟我說,『你要野心勃勃,你應該可以替我完成我的冠軍夢。』
我似乎就在為圓爸爸的夢而奮力拼搏,一個又一個勝利讓我的排名從89位直線上昇到第3位。可是1999年的傷痛讓我又跌出了20名之外,我當時不想打網球了。為此父親罵過我,打過我,但是我始終走不出那個死胡同。後來,我一氣之下就離開了父親,出外獨自居住。當我把溫網的冠軍捧在爸爸面前的時候,他不但沒有祝福我,卻質問我為什麼決賽第四盤丟掉了。爸爸就是這樣嚴格的人,在他的教育下,我沒少痛苦,沒少流淚。時至今日,我纔能體會他的心思,也很感謝我的父親。
曾抵制溫網三年
在草地球場打得越多,你的感覺就會越糟糕。先是因為1987年,我17歲第一次出現在溫布爾敦的賽場,我首輪就輸給了法國人勒貢特,我對溫布爾敦的記憶便從失敗的痛苦中開始了。
除了成績之外,溫網對服裝的限定也讓我很不爽。我剛出道的時候,賽場上最花的一個就是我,披肩、帽子、耳環、發帶,可是英國人容忍不了這個,組委會要求所有到溫布爾敦參加比賽的選手必須穿著純白色的比賽服,於是在接下來的三年時間裡,我都拒絕到溫布爾敦參加比賽,他們問我原因,我就說找不到合適的衣服。
不僅英國人看不慣當年的我,浪漫的法國人也接受不了我當時的裝扮。當時我纔20歲,在紅土上,我穿了一身比霓虹燈還要花的緊身自行車熱褲和寬松得不能再寬松的球衣,這讓當時身兼法網和國際網聯主席的沙特裡耶無法忍受,他甚至表示要禁止選手在法網中穿如此古怪的裝束。不過,我慢慢長大成熟之後,纔慢慢意識到,溫網這樣的國際大賽不參加,吃虧的只有我自己。
長發變光頭
初涉網壇的我桀驁不馴,一頭披肩的金發總能引來爭議,當時我非常喜歡自己的長發,總以此為『挑釁』的工具。但是1994年聖誕節前的一個寒冷夜晚,在紐約市曼哈頓我前妻波姬小絲的家中,她的私人美發師馬·斯萊恩抓起我那個著名的『馬尾巴』,『?嚓』一聲剪斷。3周後,當我出現在澳大利亞墨爾本國家網球中心時,我的禿頭新形象引起巨大轟動,美聯社一則專題新聞題目就是『頭發沒了』。一時間對我為何光頭謠言四起,有人說,這是為了錢;有人說,這是贊助商NIKE公司讓我這樣做的;有人則說,我要追求轟動效應;還有人說,我是與教練吉爾伯特打賭。這不是一次簡單的理發,它已演變成了一次『事件』。我深深地感到壓力,迫不得已我只能找一塊頭巾像海盜一樣包起禿頭,結果搞笑的是,當年頭巾的銷量看漲。
光頭後的我卻迎來了一個輝煌期,我在1995年之後,成績猛進,一舉超過桑普拉斯,成為世界排名第一。
我記得當時很多報紙都對我有評價,有個報紙上寫了這樣一句話蠻有意思,使我記憶猶新:『世界網壇出現了一個全新的阿加西,一個自由隨意得近乎放縱自己的阿加西不見了,一個喜歡與10座噴氣式私人飛機一起留影的阿加西消失了,代之以一個英姿勃發、訓練刻苦的阿加西,一個從體形、發型、習慣到食譜都有所改變的阿加西。』
走向成熟的思考當我興高采烈回到網球世界的時候,一個悲慘的消息傳來,我的媽媽和姐姐塔米被確診為惡性癌癥。那是非常困難的一個時期,但是它讓我得以從新的角度來看這個世界,重新思考所有的問題。我想我已經知道該珍惜什麼東西。所以我下了決心,離開網球賽場兩個月陪伴家人。慶幸的是,我媽媽和姐姐的病情得到了一些控制,現在一切都還好,我知道自己年紀不小了,還能奮斗在球場上,不是我一時的衝動,而是我對網球有了全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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