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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最難伺候?丫鬟的身子,小姐的命。
如果坐在談判桌對面的是阿布和肯揚,或許這筆生意都談不成。一百幾十萬歐元當然不會成為障礙,埃辛的一個腳趾甲都比這值錢,但讓人頭疼的是,『我們的××需要公主般的精心呵護、需要如何如何的保證、需要……』少一條都不行!凱爾特人承諾不了的,阿布更承諾不了,所以縱然是切爾西來了也白搭。
申花隊史上最偉大的外援阿爾貝茨的最輝煌履歷不過是『蘇格蘭超級聯賽冠軍隊主力』;范志毅努力了半天也無法在鄧迪成為絕對的主力——那麼,現在的杜威是否立即能享受他們想要的待遇?沒人能說清中國球員到底價值多少,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絕沒有他們想的和說的那麼值錢和金貴。
『丫鬟』不是對杜威本人的貶低,在國際足球界,所有的中國球員都屬於這一層次,即使是留洋軍團中最堅挺的孫繼海也不過如此。丫鬟有丫鬟的價值,烏雞變鳳凰的故事也總會發生的,而這樣的特例幾乎不可能發生在雞窩裡。把烏雞當做鳳凰賣,這個屬於欺詐。責任當然不在烏雞本身,等著數錢的是雞販子。
就性價比角度而言,中國聯賽無疑可以排入世界倒數之列。能捨得放棄『踢得次、賺得多』的舒適環境而選擇投身歐洲聯賽,或正在夢想著留洋的球員,無疑是這個被丑聞包圍的群體中的勇敢者,至少他們做好了為自己的事業付出代價的准備。但不是做好犧牲的准備,這樣的犧牲就可以實現。這就是中國足球的可悲。國內再也找不到『科健』這樣的傻瓜陪嫁,國外再也不可能發生200萬英鎊請來中國球員的蠢事,有人卻依然等著把丫鬟當做小姐嫁入名門。不愁嫁不出去,他們可以底氣十足地認為自己不是靠嫁女兒攀高枝的人家,大不了留在自家繼續當丫鬟使——生活在泡沫裡的人是看不清真實情況的,又或者從來都不想做成這樁不錯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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