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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琦事件一出,長波體能教練孫日鵬也立馬成了熱點人物,在許多人眼裡,他就是一『嫖客』。可孫日鵬卻對記者稱,自己是被冤枉的:『都是被自己這顆光頭害了!』
16日下午,記者在實德訓練基地裡見到孫日鵬時,他正愁眉苦臉,他說他的光頭給他惹了禍。他對記者解釋說,14日上午出現在南京鼓樓派出所的光頭的確是他,但他卻是在 早上5點多從下榻酒店趕過來給安琦證明身份的,而在此前陪安琦喝酒並且一同從夜總會到酒店來的光頭則另有其人。
『13日晚上,我和助理教練王楠住在一個房間裡,我們幾個教練一起觀看德甲拜仁隊和勒沃庫森隊的比賽轉播,然後又看田徑世錦賽。當時,我還給其他幾個對田徑項目不太了解的教練講解田徑規則,雖然已經乾上了足球隊的體能教練,但作為曾經的中長跑隊員和教練,我對這樣的田徑比賽以及隊員都相當熟悉,也非常有興致。大約在14日凌晨兩三點左右,我纔迷迷糊糊地睡去。』孫日鵬說,『14日清晨,我被電話鈴聲吵醒,這是一個前三位是134的陌生手機,我愣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電話裡傳來安琦的聲音,他說他被派出所的人帶走了,需要球隊的人去為他證明一下身份。然後一個警察接過電話,告訴我派出所的具體位置,讓我過去。這個派出所距離球隊所住的酒店很近,我步行幾分鍾就來到了這個派出所。』長波其他教練對記者證明,他們的確晚上在一起看了田徑世錦賽。孫日鵬還給記者看了他的手機通話記錄,14日凌晨5點18分,的確有那樣一個電話打進來。
孫日鵬接著說,『在派出所做了一些程序性的工作之後,上午7點多,南京的媒體不知從哪裡得到了消息,全都聚集過來。一個記者見到我就問我是誰,我說我和安琦是一起的,是大連長波隊的體能教練。而在此前,這位記者已經從被隔離在別處的那個女孩那裡得知,頭天晚上陪她喝酒的是一個光頭,於是他就想當然地把我當作那個光頭了。唉?誰叫我也是光頭呢?第二天出臺的幾乎全國所有的新聞,都把我當作了那個光頭。』
孫日鵬說,『在派出所做了一點文字性說明證明安琦的球員身份後不久,民警就告訴我和安琦我們可以走了,一定能趕上球隊的航班。但這時我們纔發現外面已經圍滿了記者,我就讓安琦再等等,我先回隊收拾東西。球隊在11點40分從酒店出發趕往機場,但這時安琦打來電話說在派出所被記者堵住,已經沒法出來趕上球隊的班機,希望能讓我把機票改簽一下,和他一起在晚上回大連。整個下午我都在機場等著安琦,我的電話這時又欠費停機了,所有找我核實情況的人都無法聯系到我,所以網上的新聞只能繼續錯下去。』
『等到我回到大連已經深夜,第2天把欠費交上後,我連著打完了三塊電池,全是對人家的解釋。我的親戚朋友都問我,你已經奔40的人了怎麼能這麼做?我的老婆帶著孩子回娘家去了,還說要跟我離婚。後來我問安琦纔知道,他們一共有5個人在外面,其中他的一個朋友是光頭,但那個光頭頭發其實比我的要長那麼一點。唉,你說我招誰惹誰了?』孫日鵬無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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