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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丹麥國內,約根森的名氣要比男友梅茲大多了,她是丹麥羽毛球的前國手,而羽毛球在丹麥算是『國球』。
約根森曾經是丹麥羽毛球國家隊隊員,她是雙打名將,2003年伯明翰世錦賽上,她曾經奪得過雙打的銅牌。光從成績上來看,梅茲絕對不敵女朋友。而在來華的次數上,梅茲也略遜女友一籌。和男友不一樣的是,梅茲是第一次來中國,而約根森已經是第4次了,而且每次來的都是廣州。此前她曾經來廣州3次參加湯尤杯和中國公開賽,最近的一次是2003年。
目前已經退役的約根森正在讀書,而7月正值放假的時候,剛好梅茲要來中國打球,她就乾脆和梅茲一起過來了。梅茲也說了,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和女友一起來,就是想和約根森一起在中國好好過過二人世界的生活。特約記者萬明
上海快樂並痛著
在上海參加世乒賽的時候,他是一個人。在他生命很長的一段歲月裡,他已經習慣了兩個人捆綁式的生存方式,即使這種捆綁,只是就靈魂而言。四月的末梢,坐在華亭賓館底樓大堂的梅茲與約根森分手已有半年。這兩個年輕人,從五年前開始戀愛起,便被迫接受聚少離多的生活。分手半年,他已經強制自己學會接受孤獨。只是對於愛情,他產生了某些後遺癥。他用一種負氣式的質疑口吻說,自己懷疑世界上是不是還有可以被稱作愛情的這樣東西。『女孩子們說愛你,但是一年200天不見面,誰都會退縮。這很正常,我不能強迫她們。』分手背叛了自己
杜拉斯說,愛情來自於背叛。這種背叛,可以被引申為道別。
梅茲直到分手以後纔意識到,約根森這個女人對於自己而言意味著什麼。約根森比他年長四歲,在兩人此前長達五年的交往中,梅茲對於自己在這段感情中扮演的角色一直很模糊。他幾乎還是個少年的時候就遇上了她,習慣聽她發號施令,習慣對她百依百順,約根森說的總是對的。她像母親,像姐姐,只是不像自己的女人。年少氣盛,在面對分手的時候沒有作過多堅持,離開了她,或許可以碰上更好的。
直到真正分手之後,梅茲纔終於明白愛情。『我失去了我愛的女人。』他的傷心不加掩飾,『這個打擊可真夠大的,我生命中最純潔最美好的歲月與她一起度過。但是,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一年中大半的時間都分開過。我打比賽的時候她也在這個世界不知道哪個角落打自己的比賽。聚少離多,這對感情的影響真是摧毀性的。』在分手的那個剎那,梅茲轉過身便後悔了,『知道自己心裡不是那樣想的,我背叛了我自己。』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眼淚,卻一遍遍提醒自己,她離開了,帶走的不僅是她的人,還有你們共同經過的生命。
喝著可樂的時候,梅茲花很大一部分時間持續的行為是回憶。他並不絮叨著兩人的從前,只是保持長時間的靜默,在句與句之間,拉長了停頓。回憶的本質,是觸景傷情;而愛情的本質,是難以克服的存在。在和梅茲談話的這段時間裡,約根森是一個無形的存在,她並非可視的物在,但她幾乎呼之欲出。榮耀蓋不了懮傷 盡管在上海一舉成名,但梅茲是不快樂的。形成這種不快樂的理由被藏匿得幾乎不露痕跡,如果沒有他這次廣州之行的快樂作對比,就會被當成是他天性裡的某種懮郁元素。
北歐男人極重感情,他們絕不輕易投入,而一旦投入之後便很難放下。梅茲是他們中的一個,對於約根森,他在心裡始終不曾放棄。即使分手,兩人仍然保持了友誼。丹麥隊到達上海的這個下午,隊員們擱下行李便一湧而出集體上街,獨他一個人留在了賓館。隔天一同乘地鐵的時候,問起他前一天閉門不出的原因,隊友馬丁搶在他之前一臉壞笑地揭密,『他在想女朋友呢!玩笑,玩笑。』一旁的梅茲,短促地笑一下,對這個玩笑不置可否。
世乒賽期間,他每天必須做的一件事情,是和約根森打一通越洋電話。這個時候,他們還只是朋友。雙方都有些蠢蠢欲動想要復合的意思,但彼此沒有點破。梅茲將自己當天的訓練和比賽情況在電話中報告給對方,雖然使用賓館房間電話的費用不需自己負擔,他仍舊堅持用手機支付這筆昂貴的漫游費用。梅茲喜歡拿著手機在房間裡到處走,走到哪裡都可以聽見約根森的聲音。
這段時間,正是梅茲內心最惶惑矛盾的時候。但即使這時的梅茲,也決不是搞笑作怪的那一個,人堆裡的他,總是安靜地微笑。而一個人的時候,他懷著很重的心思低頭走路。遇上熟人,往往先愣一秒鍾纔突然笑出來。習慣向來恨孤獨
梅茲和約根森分手後,並不乏熱烈追求的少女。馬丁和圖格威爾總是拿他開涮,『你小子,隨便挑一個吧,不行再換,反正甘心送上門的女人多的是。』梅茲知道這些是玩笑話,就不多計較。他說:『你知道我不會的。我習慣了有她的生活了,我向來痛恨孤獨,沒有她我很孤獨,一感到孤獨我就很不快樂。』
在沒有約根森的日子裡,梅茲打球之餘會自暴自棄。他不拿自己的事業開玩笑,有一個原因是約根森說過希望看他出人頭地。但是訓練之後,他尋找各種渠道排遣寂寞。『我不能忍受一個人,要是把我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看一個下午的書,會把我逼瘋的。』他鑽進汽車,或者跨上摩托,把車速調到最高,一路衝刺呼嘯著鑽進酒吧。『當車子開到最快的時候,我好象不寂寞了。因為那個時候,連我都已經不存在了。』他點烈性威士忌喝,不是想把自己灌醉,只是尋求一點刺激。梅茲說:『我是一個很無聊的人,喜歡打牌,閑談,跳舞,捧著手機沒完沒了地發短信。而且我的脾氣這麼壞,動輒就暴跳如雷。』他知道,除了約根森,會容忍他的女人並不多,這更堅定了他讓對方回頭的信念。
至於梅茲和約根森如何重歸於好的細節我們不得而知,或許,他會告訴她:『回來吧,沒有你的日子,我不習慣。』
廣東愛情火速復活
不久前,丹麥人梅茲臨時『加盟』了廣東乒乓球隊,只不過,這一次和他一起來華的還有他的女朋友約根森,短短2個月的時間,梅茲已經不用再唱『單身情歌』了。而在廣東的10來天時間內,他和女友也一起演繹了一出出愛情故事。梅茲受捧女友吃醋 7月13日,梅茲攜女友來到了廣州,從此便開始了他為期十幾天的中國生活。在平時球隊訓練的時候,約根森也在一邊默默的看著,當然,身為丹麥羽毛球前國手的她有時也會選擇在訓練館外的體育場上跑跑步以保持體型。而無論廣東隊打主場還是客場,約根森都不離男友半步,可以明顯的看出,目前這兩人正處於絕對的熱戀當中。
到廣州的第一天,中午剛吃完飯,梅茲就急不可待地和女友去逛了逛廣州最有特色的步行街上下九,在那裡,梅茲對街頭販賣的DVD碟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邊挑選著,一邊和攤主砍著價錢。不過,最終這對情侶只是為彼此購買了一個皮夾,梅茲的是黑色的,裡面還有一個非常有特色的放硬幣的小袋,當天晚上,梅茲和女友親密無間的照片就已經放進了新皮夾當中,而與此同時約根森得到的禮物是紅色的,具體價格未知。
由於相貌俊朗,無論是在廣州還是在球隊打客場的地方,梅茲都受到了女球迷的熱情禮遇,每到一處,湧上來要求簽名和合影的MM球迷不計其數,而丹麥小伙總是很有耐心的一一答應自己『粉絲』們的要求,這時,站在一邊的約根森心情顯然很復雜,既為男友能有這麼多的擁躉而高興,同時,作為女人還要為自己要和這麼多同性『分享』男友而感到一絲不快,特別是在梅茲裸著身子換衣服時,就有很多女球迷湊上來拍照,於是照進去的還有他健美的胸大肌。學用筷子梅茲落後
廣州的熱天下聞名,特別是七八月份的廣州,那樣的天氣簡直不是一般初來乍到的人能忍受的,但非常『不幸』的是,梅茲就趕上了這個時候。沒辦法,長袖和短袖的T恤都沒有了用武之地,梅茲穿著『老頭衫』就上場訓練了,而由於球隊訓練的體育館內沒有空調,每次訓練的時候,梅茲就真正的體會了什麼叫做『揮汗如雨』,而一旁的約根森看在眼裡痛在心上,只要訓練一暫停,就將毛巾和飲料及時的遞到男友面前。
訓練場如此,約根森對男友的愛在場外也是一樣。和廣東隊之前的外援波爾不一樣的是,梅茲的性格非常開朗外向,只要一有機會,他會旁若無人的表達對自己女友的愛,時常出現的親昵舉動也會不時地嚇隊友們一跳。對於男友的『關懷』,約根森也是投桃報李。
一次在比賽結束後大家聚餐,到海邊吃燒烤,而約根森對中國傳統文化的接受顯然要比男友快很多,讓梅茲還在思索兩根一樣長的木棍到底如何使用時,約根森已經將烤好的肉片夾到了男友的面前,於是,梅茲便會送給女友一個長長的吻以當做回報。
女友下令不敢不從
同樣的貼著頭皮的金色板寸,同樣有型的眼睛和挺拔的鼻子,同樣英俊的相貌,只不過一個是雙耳帶耳環,一個只是左耳帶,梅茲和足球明星貝克漢姆長的簡直一模一樣,在上海世乒賽之後,已經有球迷在網上把梅茲的照片和貝克漢姆貼到一起相比。當然,這一切都是在場外,在足球場上,同樣擁有一身球技的梅茲卻無法像小貝一樣施展纔華。
據梅茲自己稱,他的球技不差,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比足球要小很多的乒乓球他都能顛上個20幾次。一次訓練完畢之後,意猶未盡的隊友們招呼著准備再賽一場足球賽,看到隊友們積極性很高,梅茲也非常興奮,穿好球鞋之後,他和隊友之間開始了短距離的傳接球,而在熱身完畢,正式比賽就要開始時,問題出現了。看到男友躍躍欲試,一旁的約根森坐不住了,一把將男友拉到身邊,一陣『耳鬢廝磨』之後,梅茲只能乖乖地脫下球鞋,坐在場邊和女友一起當看客了。
原來,怕男友因踢球而導致不必要的受傷,約根森一聲令下,聽話的梅茲只能放棄了在足球場上也成為小貝的心願。盡管場上踢得熱火朝天的隊友們幾次招呼他上場,但梅茲只能無奈的聳聳肩或者做做鬼臉。
學說中文激將成功
廣東隊中,多名球員來自五湖四海,操東北口音的張超、鎮江人秦志戩、溫州人黃鞘、廣州人凌偉超再加上一個外國友人梅茲,大家這一交流起來可就熱鬧了,中國人之間還好,無論標不標准的普通話都多少能聽懂,梅茲可就不行了,生性活潑、想和隊友們多交流的他只能更多的借助肢體語言。在這種情況下,教梅茲學中文便被提上了議事日程。
一不做二不休,隊友們便開始了中文教程,而梅茲和女友也孜孜不倦地學習著,特別是梅茲,盡管筷子用的不咋地,但他在語言上的天賦顯然要比女友高出一塊,很快就學會了不少常用語,在短短的時間之內,他甚至連中國的『國罵』都模仿得惟妙惟肖,領悟能力可見一斑。實際上,當初來廣州纔幾個小時,梅茲就學會了廣州人喝茶時特有的用指頭磕桌子表示謝意的動作,適應性絕對一流。
只不過,中文是學了,但到用時梅茲卻因為緊張『卡了殼』。前段時間,廣東電視臺為廣東寶瑪仕乒乓球俱樂部拍攝了一個宣傳片,在片子的最後,需要所有的球員用中文說一句『關注乒超聯賽,關注廣東寶瑪仕』,輪到梅茲時,他的發音卻總是很不標准,特別是『寶瑪仕』那三個字,怎麼聽都讓人感覺味道不對。沒辦法,約根森使出了『激將法』,說梅茲再說不好的話就換她來拍,當然不願意丟掉上鏡機會的梅茲一急,字正腔圓的『寶瑪仕』脫口而出,結果拍攝圓滿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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