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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范志毅、申思、劉全德到預備隊報到的最後期限,但是除了劉全德3天前抵隊報到之外,范志毅、申思都對此表示拒絕。范志毅雖然來到了基地,卻將全部家當搬上了車,然後轉身和中邦說了聲『拜拜』。
為了『迎接』他們三人的回來,中邦在預備隊宿捨准備了一個三人間,劉全德已經拿到了房間鑰匙。房間條件和一線隊不能相提並論,劉全德笑著說:『挺好啊,空調、衛生間、電視都有。』昨天球隊放假,中邦副總經理兼任基地主任鄒忠偉特地留在基地值班,等待他們的到來,『從內心來講,我們也是相當希望他們能回來,我們也做好了准備。』
下午2點50分,范志毅開著一輛霸道吉普出現在了中邦基地,而另外一位朋友則開來了一輛雅閣,『行李太多,特地把老爸的吉普開過來放東西。』范志毅解釋說,『我從來都是將球隊當作家的,以前在申花的時候就這樣,更不要說在英國了,咖啡機、冰箱,我都有。』
他和朋友徑直來到了『136』房間,中邦隊只有王欣一人過來幫忙,在渾身濕透之後,范志毅纔將行李打包完畢。房間內的某名牌球衣和球鞋特別多,『不是為自己,而是為球隊准備的,我通過一些渠道拿來,都是經典足球鞋,用來鼓勵表現好的球員。』范志毅說道。而一面國旗也被他十分小心地放在箱子內,『世界杯的時候就一直帶著它,無論到哪裡。』房間內任何和中邦有關東西,他都留了下來,唯一一張中邦全家福,被他丟在了地上。一旁的金山球迷會會長高旭輝覺得可惜,將其留了下來,他動情地說道:『我們好多都是范志毅的鐵杆球迷,現在他走了,我今天就要向中邦球迷會提出辭職。』
兩輛車勉強塞下范志毅的所有行李,離開中邦前,他最後來到了鄒忠偉的房間,『收拾完了東西,馬上走了。』范志毅說道,簡單的寒暄過後,鄒忠偉親自將其送上了車,並目送著范大將軍一騎絕塵。
通牒生效
在2005年7月31日前,范志毅、申思、劉全德三名運動員到中邦足球俱樂部預備隊報到;若屆時仍未報到的,視作自動離隊,俱樂部將另行作出處罰決定。
———《關於對運動員范志毅、申思、劉全德受停訓、停賽處罰的進一步處理意見》(2005年7月15日)
對話范志毅
記者:為什麼選擇今天(報到最後期限)來『搬家』?
范志毅:聯隊的比賽昨天不是剛結束嗎?我自己也有事情要處理,這只是件小事情,我不會因此耽誤了自己的事情。
記者:你和中邦高層進行過溝通嗎?
范志毅:本來應該在7月27日溝通,但是沒有,要溝通的話早就溝通了,從媒體上大家也了解了很多,這是小事情,卻給俱樂部添了那麼多麻煩,我的確不應該再在中邦待下去了。無論是何時何地,我范志毅絕不會用『鑽狗洞』的方式回來。
記者:為什麼那麼堅決地選擇離開?
范志毅: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錯在哪裡,有錯我早就承認了。作為球員,其實我今年已經處在轉型過程中,卻還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和朋友、家人反反復復地交流,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今天來之前,我父親和我說,『人家不是叫你大將軍嗎?你就像大將軍一樣從中邦走出來。』上海話叫『拎得清』,我不會死皮賴臉地留在這裡。
記者:接下來你做何打算?
范志毅:可能會從事教練工作,不過我首先要休息一下,思考些問題,總結一下,不要再在以後發生類似的問題。我也有缺點,我會總結會進步,但像和中邦根本就無法溝通,俱樂部領導就是沒文化的人。我范志毅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靠中邦,而是靠領導、球迷和自己,我更不需要施捨。離開申花去英國前遞交了入黨申請書,我會爭取早日入黨。
記者:你和申思溝通過嗎?
范志毅:有,不過我和他不同,他剛到球隊不久,不知道他遇到了什麼問題,也許就像他說的,『可能利用價值不多了,就不要了。』我們都有各自的原則和想法,但不管怎麼說,我們同病相憐,對我們兩個都不公平。俱樂部如果這麼搞下去,會失去人心。
記者:參加上海聯隊的比賽是你的告別賽嗎?
范志毅:不一定。就像人在呼聲很高時往往選擇離開,這種情況都不一定。我是喝黃浦江水長大的,上海球迷給了我一切,關於告別賽,我有自己的打算,我會和他們徹徹底底地說聲再見,但肯定不是在(上海聯隊)那種場合。可以說,我不會就此告別上海足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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