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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4比1大勝巴拿馬,3戰全勝昂首挺進16強;一邊是,對克勞琛的質疑聲越來越大。國青強大的生命力和迷霧一般的團隊氣氛已經成為中國足球一大怪狀。
猜疑與勝利同飛,誹謗與慶功一色。在國青隊以三戰全勝的戰績挺進十六強之後,來不及欣賞,來不及回味,甚至來不及去發泄長期積郁心中的陰霾,卻早已經讓一些是非之爭填滿了耳朵:克勞琛與中方人員到底哪一個是天使,哪一個是惡魔?巴特基辛根與克萊楓丹到底哪裡是天堂,哪裡是地獄?這些爭論無法不讓人想起這麼一句話:越不靠譜,越有價值———這是最好的年代,這是最壞的年代,這是最不靠譜的年代。
對克勞琛是該慶功還是爭功?2001年的十強賽,閻世鐸歸功於人民足球的勝利;2005年的世青賽,楊一民大肆強調隊員的拼搏精神和開歷史先河的隊委會的及時性與必要性。對於主教練,這個最有資格享受勝利的人,只能獨自在酒吧裡體味落寞與孤獨。雖然我們有鳥盡弓藏、卸磨殺驢的傳統,雖然坊間到處都是陰謀的傳說,但是在僅僅小組賽突圍、鳥尚未盡,而可以取代舊驢的新驢尚未出現的時候,就匆忙地冷落德國人,確實顯得有點不靠譜。
其實,中方人士並不因對國青隊勝利的主動靠近而有關,克勞琛同樣不因被中方人士蓄意冷落而無關。因為,沒有人相信中方人士在自己執政期間無能為力,卻能瞬間對克勞琛的『亂政』撥亂反正;同樣,沒有人相信對國青隊員狀態、心態恰到好處的調整靠的只是『傀儡』背後的『垂簾聽政』。在這一系列不靠譜的背後隱藏的恰恰是中國人『不作為』與『好大喜功』的雙重特征。
當國青隊把亞洲足球旗幟的扯淡變成現實時,中國人刻意劃清與德國人的界限,於是,他們把目光又瞄准了克萊楓丹,猶如一個薄命的寡婦難得的歡娛之後又開始幻想另一個男人。不靠譜啊!最終傷心的,總是多情人。
如果說中國人對法國人的媚眼能夠上昇到雅凱所說的高度:中國球員在技術上更像法國球員,克萊楓丹的青訓體系也舉世矚目,那也算是中國足球的一件幸事。然而,在我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時候,卻發現這是對『08工程』蓄意的改名更姓。中國式官僚總是刻意拋棄前任的影響,在任者顯然不願意看到前任最初的海市蜃樓拔地而起。
越不靠譜,越有價值,在這些不靠譜的事情背後,其價值就在於:如果克勞琛堅持己見,把國青隊送上了更高的平臺,可以證明國際先進足球理念對於中國球員的重要性;而如果因為中方人士過分乾涉,葬送國青隊的大好前程,則足以證明中方認識所謂的真知灼見不過是井蛙觀天,從而給他們一個重新審視自己,進而探索中國足球發展模式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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