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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我聽到一個算得上資深的體育記者很鄭重地說:關於中國足球的一切傳言都是真的,即使現在沒有被證明,以後也將被證明是真的。
我絕對相信他說的話,而且從一開始就相信,但是聽他這麼擲地有聲地一說,倒讓我想到了另外一層意思:也許關於中國足球的那些不好的傳言已經冒得差不多了吧?說白了,就是壞事應該差不多做絕了吧?
還差一件:關於女足的。
白潔站出來說出了關於女足的秘密,同樣有人夜不歸宿,同樣有人酗酒斗毆,同樣有人糾結起來跟主教練對著乾。
其實我們早該想到這一點,男足裡面曾經出現過的事情,女足裡面怎麼可能不出現呢?這個圈子裡的風氣是互相傳染的。
當然,那些夜不歸宿那些酗酒斗毆的年輕少女們是可憐的,也許還有一些苦悶。他們遠沒有掙到像男球霸那麼多的錢,她們只是一群吃青春飯的女孩子,本該去上學,卻入伍當了兵,以足球為短暫的職業,不會有什麼成就感,未來怎麼樣,也完全無法控制。那些男球霸是富鬧騰,她們是窮吆喝。
白潔點了4、5個人的名字,與遲尚斌點出的深圳球霸的數量基本相當。在白潔提到的那些名字中,有一個姑娘叫李楠,我要是提個醒,大家也許能想起這個人。
李楠應該是中國女子足球界第一個在進球之後忘情地脫掉自己的球衣進行慶祝的球員。那是4年前九運會上的一幕,看到這一場景的人們都被驚呆了,不是因為走光的原因,而是因為她表現出的對足球的熱愛。
中國女子足球界第二個敢於脫衣慶祝的人我也說得出來,不是別人,正是白潔。就在同一場比賽中,李楠進球之後不久,白潔為解放軍隊打進了第二個球,她很自然地配合了李楠的動作。
4年之後,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與遲尚斌一樣,白潔說了真話,不一樣的是,遲尚斌還可以找到一份年薪數十萬的工作,而白潔的前途無法預計。
希望白潔這次所透露的,是中國足球圈子裡的最後一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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