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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隊友都笑我們傷得實在是太寸了。來自同一個俱樂部、同一次訓練、同一塊場地,前後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連傷的部位都一模一樣。』6月2日上午,已經被確診是右腳第五趾骨骨折的王永珀和關震這對難兄難弟坐在酒店大堂,等著去醫院做一個固定。
『在這裡堅持了這麼久,卻因為傷病而無法去荷蘭比賽,很難受。說不傷心是不可能的,但希望我能笑著告別世青賽。』王永珀和關震都一直在笑,顯得很輕松,但他們都不願意談離開、談世青賽。
『完全是怪自己。』談到前一天的受傷,王永珀真的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是停球、轉身,一下踩到了一個坑裡,就這樣折了。』回憶受傷的過程竟是這樣簡單,王永珀不怪場地的坑坑窪窪,不怪克勞琛讓疲勞的大伙依然打對抗,他只怪自己命這麼不好。『這個場地的坑確實太多了。大家對這個場地都有意見。』關震表示,前一段時間巴特基辛根下了不少雨,球隊在濕潤的場地上訓練,地被踩出了很多坑。最近一段不下雨了,這些坑就留在場地上變硬,而這個事情一直也沒有人來處理。『場地是我們受傷的主要原因,當然,前一段時間訓練、旅行、比賽太過疲勞,身體狀態差也有關系,倒霉唄。』
兩人6月3日就要坐飛機回國了。『是等不到世青賽嘍』,說到第二天的離開王永珀還是在笑,但笑得有些勉強。關震則在一旁嘀咕著:『我跟馮主任說說,把我的1號隊服就留給張磊吧,這可是主力的號碼,祝他有好運氣。』兩個人願意開玩笑,願意說自己的傷,願意說其他任何事情,但不想談離開,『熬到這個時候了誰不想去荷蘭啊,我們都已經是正式隊員了。錯過了這一次,一輩子都沒機會了。』
上午11點,隊醫伊青陪兩人去醫院做一個徹底的固定,管理郭炳顏在旁邊告訴他們到北京之後會馬上送他們去體育醫院,做進一步的治療。德國醫院為他們購置了一只特殊的鞋,前腳掌不能著地,這樣他們第二天就可以自己走著上飛機了。
『大夫,我的傷多久能好?』王永珀問伊青,『這傷一定得養好了再動,否則容易復發。做養三個月的准備吧。』『三個月?那豈不是連10月份的全運會都趕不上了嗎?』聽到這個消息,王永珀的笑臉凝住了,他沒想到這一次在訓練中不經意的轉身會讓他錯過他個人本年度最為重要的兩項賽事。『你就算好了,我骨頭上兩處裂痕呢,還不得比你養得長?』關震在一旁安慰自己的隊友。此時接他們的車來了,郭炳顏想讓他們開心地走,『走兩步試試』,他學著趙本山的口氣,而關震的『表演』還真有那麼點意思,王永珀這纔重見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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