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思也忍不住了。31日晚,這位金左腳終於作出反擊,披露了整個事件中不為人知的內幕。
TITAN:覺得冤枉嗎?申思:無所謂冤枉不冤枉,委屈不委屈。強壓之下,你不得不低頭,但這不等於屈服。你知道早在唐宋時期就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冤枉官司了,又能怎麼樣呢?
>>俱樂部在跟你談話時給你加了什麼『罪』與『辭』呢?<<很多!但他們拿不出證據,如果他們有證據,就不是用商量的口吻請我暫時離開基地了。因為他們對我說:『有隊員反映你在賭球,在操縱踢假球。』我回答他們:『如果是這樣,那我現在就申請司法或公安介入調查!』
>>的確,在公開的媒體報道中,沒有俱樂部的官員說你賭球。<<假如他們真掌握了所謂的『證據』,假如真的從衛平、高立平、馬良行的口中說出我在『賭球』,這件事情就好辦了!為什麼?會有一個公平的法律機構來鑒定啊!盡管俱樂部官方說我們三人違反了紀律,私自參加商務活動。但事實上,他們一直在引導媒體往其他方向想。
>>領導怎麼和你說的?<<非常具體,具體到球隊的某某某指證我不僅參加賭球,甚至還說我是地下球盤的莊家!跟某某隊的比賽就是由我操控的!『行啊!請這位隊友站出來直接指著我申思的鼻子說,就是你!』我這樣回答老板們。乖乖!我成莊家了!如果不是老板口氣比較客氣,所謂要保護『舉報者』,不肯說是誰講的,以『隊裡有隊員講你故意放球坐莊,有這樣的事嗎?』這種征詢的口吻,我立馬會翻臉打官司!
>>為什麼老板的口氣很軟,但還是要堅持讓你『下崗』呢?還有別的什麼原因呢?比如和馬導的關系?<<有些話現在還不便直說,我想,比較直接的原因還是我平時流露出來的一些怨氣吧。比如,我已經這把歲數了,再不踢也就沒有機會了,我也不是傻瓜,這點『苗頭』怎麼會看不出來?我也不想浪費僅剩的一點踢球光陰了,還不如乘現在去國外找個俱樂部豐富自己的經歷,順便考考教練執照。也許是這種想法觸動了某些人的神經,要絕我後路。
>>衛平跟你又是如何談的呢?<<我跟衛總的私交不錯,也曾是他樓盤的代言人。但是,衛總在跟我談到『賭球』的時候,很滑稽地說:『我寧願信其有,不願信其無。如果的確是委屈你了。那你就受點委屈吧!』
>>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連衛平也不願相信『賭球』之說,而因為其他原因,他不得不『揮淚斬馬謖』?<<馬謖是有其事處罰太重,而我是欲加之罪啊!所以,衛總安慰我說,等風頭過去,兩星期後請我夫婦吃個飯,怎麼處理最後的結局再容他想想。其實,道聽途說你老板也相信,我又能說什麼呢?我也是念在同衛總多年的交情份上,在俱樂部對外界突然宣布『三停』的處罰決定後,保持了低調的狀態。
>>你就真忍聲吞氣了?就這麼退役了?<<我是想弄清事實真相的,請那些指認我操控球賽,當地下莊家的隊友站出來對法律說,我怎麼說的,怎麼操控的。退役早已是我考慮的問題了。不過是在國內退役,我這樣的歲數,在國外不是沒有生路。
>>可以在合同問題上跟俱樂部對簿公堂嗎?<<唉!缺少法律意識啊!足協的大合同他們沒跟我簽,所以我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