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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日,《寧波晚報》發表《誰在折騰國力足球——國力在寧波的孽債》的文章,文中有一段說:『去年國力隊在寧波肯定打過假球,別的不敢說,至少有一場,假球的痕跡十分明顯。那是主場對衝超球隊珠海中邦的比賽,國力最後2:3落敗,國力每進一個球,珠海馬上還一個,國力後防形同虛設。』
緊接著,在西安的《華商報》4月6日刊登了《寧波債主:國力打假球,我能作證》一文,稱寧波長江廣告公司總經理殷傳生致電該報,聲稱他手裡有國力隊在寧波打假球的線索,並強烈呼吁司法介入調查,還特別表示願意和江洪聯合起來,一起揭開國力打假球的黑幕。殷傳生說:『我指證國力隊打假球,並非是信口開河。我有人證、物證。如果有必要,我本人都可以出庭作為證人。』
殷傳生何許人也?他怎麼知道國力打假球?他手裡掌握的是什麼證據?為探真相,本報記者11日、12日遠赴寧波進行兩天的實地取證。
一個激動得發抖的老總
殷傳生是一個主動站出來狀告王珀欠債不還並指證他打假球、收黑錢的人。他說自己做的是小本經營,被王珀騙去85萬元之後,自己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站出來痛揭王珀老底的目的就是一個:把自己的血汗錢拿回來。
12日一早,記者聯系上了寧波長江廣告有限公司總經理殷傳生。對記者的來訪,他表現得很熱情,說由於上午比較繁忙,下午上班的時間可以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接受記者的采訪。
殷傳生的長江廣告公司位於寧波市江東區中山西路鼓樓大廈的10樓,由於其公司所在的大廈正在進行門臉裝修,現場有點凌亂,而且正門無法進入,想找到上10樓的電梯還是一件有點難度的事情,記者輾轉一圈之後纔在大樓的背後找到了電梯。正巧,在上電梯的時候碰到了殷傳生的一位女下屬,當記者向她打聽殷傳生時,這位女下屬笑了:『現在殷總正煩著呢!整天念叨的都是王珀這個在寧波人眼裡成了壞蛋的人。』
終於找到了殷傳生的1002房間。見到記者後,殷傳生非常熱情,阻止了工作人員的接待,自己親手來倒水泡茶遞煙,弄得記者很不好意思,旁邊的副總這時候說:『殷總很少對人這樣啊!呵呵。』
殷傳生說自己只有35歲,但從外表上看去,他足有40歲了,為此他向記者自嘲:『就是因為被王珀這個龜孫子鬧的,今年我覺得自己老得特別快。』罵人的詞匯從這時候開始蹦出來,並且貫穿在采訪的整個過程中,殷傳生不斷地冒出家鄉話來:『我一定把這個王八蛋送進牢子裡,我有重要的證據,最少能判他15年。』
從殷傳生的熱情來看,他好像有一肚子話想跟記者說。他先拿了一根煙准備遞給記者,可是他的手一抖,煙竟然掉到了地上,旁邊他的一位朋友說:『殷總你不要這麼急啊!有什麼事情就慢慢說吧。』殷傳生說,他太想將王珀繩之以法了,如果王珀就在跟前的話,他可能會把王珀撕成碎片。
指控一王珀私刻公章騙錢
殷傳生說,王珀從去年8月份開始向自己的廣告公司借了85萬元,但現在一直聯系不上他,雖然他已經把王珀告上了法庭,但他一刻也沒有停下對王珀的私人調查,殷傳生說:『這段時間我就像私人偵探一樣,從王珀在寧波的每一個角落查起,搜集到了許多可以將王珀繩之以法的證據,其中重要的一條就是王珀從到寧波開始用的就是他私刻的國力俱樂部的假公章,他就是用這個假公章從我手中騙走了85萬的。』
王珀為什麼要私刻公章?殷傳生說他經過了大量調查後纔知道的,是李志民不肯給王珀公章,而王珀要在寧波簽合同,於是私刻公章。殷傳生說:『我後來核對過了陝西國力俱樂部的真公章與王珀的假公章,假的有明顯不同。按照國家有關規定,刻公章必須拿著公司的營業執照和法人登記證進行辦理,並且還要有工商管理部門的證明,但是王珀在寧波用的公章是到寧波之後派人到一個地方私自刻的,當時刻圖章的時候王珀沒有任何合法手續,只是隨隨便便找了一個地方就把圖章刻了,隨後他拿這個圖章向我們廣告公司借錢,這是非常明顯的欺詐行為。從王珀私刻公章開始,他就已經違反了法律,然後他拿這個公章借到巨額的款項之後逃之夭夭,完全構成了詐騙罪。現在我已經把這些資料寫成了投訴材料,交給了寧波市公安局經濟偵察大隊。』
殷傳生說,他從來沒有停止過搜尋線索,為了找到證據,他走遍了寧波的大街小巷,終於通過朋友找到了為王珀私刻公章的人,同時也找到了代王珀去刻公章的人。殷傳生聲音顫抖地說:『我用真誠打動了那些曾經為王珀乾壞事的人,當他們得知我被騙得如此之慘時都向我表示,一旦法庭要求作證,他們都會義無返顧地站出來作證。』
指控二假冒海軍大校
殷傳生說,王珀剛到寧波時曾問他:『到了寧波怎麼只有體育局的人接待我?市政府的官員為什麼不接待我這個海軍大校啊?』剛開始時,殷傳生也說真以為王珀是海軍大校。說這話時,殷傳生說起了王珀在寧波的一段往事:長江廣告公司作為國力的合伙人,為王珀在寧波中山東路附近租了一套房子,在這個小區裡王珀整天都開著空調,巨大的噪聲引起一個女鄰居的強烈不滿,一天這位女鄰居敲門投訴王珀,但王珀始終置之不理、我行我素,這位女鄰居實在忍無可忍就打了110報警,當警察敲開王珀的門時,王珀睡眼朦朧地出來對警察說:『你是誰啊?准備抓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隨後他拿出大校證件給這位警察和女鄰居看,警察看罷感到這個高高的北方人好像很有來頭,於是就安慰了這個女事主讓她忍忍,而這個女事主看到王珀的大校證之後也沒詞了,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愛人只是個海軍上校,級別還沒有面前的這個人高,於是忍氣吞聲認了。『其實,我也是部隊出來的,後來有疑心後我通過關系進行了調查,果然發現王珀來寧波是幌著中央某領導的乾兒子、海軍大校、中信海直東北公司總經理的身份騙人的。根據我的調查,王珀早已離開部隊了,不是現役軍人了。王珀以為我們好騙,但他不知道我現在掌握了很多證據,我可以非常鄭重地告訴他,寧波人不是那麼好騙的,寧波的公安也不是那麼好騙的,現在等待他的就是監獄。』
指控三掌握打假球收錢證據
殷傳生說:『王珀是個賭徒,他就是靠通過國力隊賣球而賺錢的,上賽季一場中甲聯賽中,王珀自己收錢導演了一場放水給客隊的假球。我現在掌握了王珀在那場比賽前後的很多證據,當然現在不能多說,以防他想辦法對付我們,但現在我可以透露其中一個證據是,我手中有他在那場比賽之後的巨額款項的單據,單據裡面有買球一方球隊的匯款賬號,而這筆巨款是匯到了王珀的私人賬號裡的。』
殷傳生說:『那是一場對客隊來說非常關鍵的衝超比賽,只要那場比賽贏了,對方就可以向中超邁進一大步,而其他球隊也無望趕上這支球隊。當時我感覺那場比賽非常怪,比賽剛開始對手就先進球,隨後對手擺烏龍丟了一球,接下來對手2比1領先,國力外援幫助球隊扳回一球,在第70分鍾的時候雙方打成2比2,但在78分鍾左右,對手又進一球,最後比分定在2比3,國力在主場2比3輸給了對手。』
殷傳生說比賽過後他就覺得有疑問:『那場比賽之後的第三天,王珀就還了一位白姓朋友的20萬欠款,此前一直說沒有錢的王珀這個時候為什麼突然有錢了呢?在一次無意的情況下,一個俱樂部人員將王珀賽後從對手那裡得到接近40萬巨款的事情透露了出來,而這筆錢是直接打進王珀自己的賬戶裡的。另外,那場比賽球隊失利後,王珀馬上請隊員到寧波的月湖酒店吃飯,輸球竟然慶祝這可真是怪事啊!那天晚上國力隊在月湖的消費是2萬多塊。』
『掌握收錢打假球的證據非常重要,不然我也不敢指控他打假球。』殷傳生說,『後來我拿到了王珀當時取錢的賬單,而且知道了這筆錢的來源賬號。我已經通過有關方面的技術手段得知了匯款的銀行地址及對方的賬戶姓名,如果不相信的話,等到司法機關調查取證的時候,真相肯定會大白於天下的。』說完這番話,殷傳生並不回避那場比賽的對陣雙方,他說:『當時比賽的雙方就是寧波國力主場對珠海中邦隊。』
指控四為王珀付嫖資
『王珀生性風流。』這是曾經作為生意伙伴、關系非常親近的殷傳生對王珀的定位。
據殷傳生說,去年10月當中甲聯賽國力隊剛剛轉到寧波的時候,王珀帶來一個臨產的女孩,說這是他老婆,准備在寧波生孩子了,殷傳生說:『王珀都是40多歲的人了,他老婆只有20歲多一點。當時孩子都快出生了,住在酒店的王珀愛人要在寧波生小孩子的事被寧波計生部門的人知道了,由於當時他們認為王珀老婆的生育手續不齊,所以有關部門不允許王珀的愛人在寧波生產,最後王珀不得不把20歲的老婆送回大連。』
殷傳生說起王珀來似乎是越說越恨,他說:『當時我還真的為王珀的隱私著想,但現在保護王珀的隱私對我也沒有什麼用了。我可以這樣說吧,王珀是個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的人,尤其是嫖,他去嫖的時候是要我給他付嫖資的。這一點現在我自己都敢承認了,而且還有別的人可以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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